金针面色大变,不能对答。
“要不是本座得知此事,你们应该已经被人围攻剿灭了!你们知不知道那个筑基中期修士是霁云门的,此时已经召集了不少六派弟子来了?!”
五人,连同一直默默跟着沈渺的烈风,都是大惊失色。
“还有此事?”
“一群蠢货!我看你们是捏软柿子捏多了,又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沈渺又是一掌拍在桌子上,那张坚固若金铁的石桌顿时腐化成泥。
众人吓得齐刷刷跪下,猛地磕头求饶。
“汪道远,本座将宗门庶务交给你,你搞得情报闭塞,消息走漏也就算了,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竟然不给本座汇报,肆意擅权,你说你该当何罪?”
汪道远汗出如浆,哆哆嗦嗦地说道:“回禀教主,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你很有自知之明。”沈渺大手一挥,一道腥风从袖中飞出,将其团团卷住。
汪道远万万没有想到,沈渺说出手就出手,真的要杀他。笼罩在沈渺的合气腥风中,恐惧彻底抓住了他,让他难以自控地高声求饶起来。
“饶命!教主饶命。属下知罪,属下愿意赎罪!”
沈渺不想给他机会,因为这样的走狗并不稀罕,但他的越界行为不可容忍。而且,沈渺也需要用他的脑袋,给几个不安分的家伙一点警告。
他伸出手,轻轻一攥。卷住汪道远的腥风猛然加速。
汪道远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
在五大亲侍的眼皮底下,此人浑身鲜血被狂卷的腥风从每一个毛孔中抽离出来,整个人急剧消瘦下去,皮肤起皱,血色全无。
片刻之后,腥风停止,卷回沈渺的袖中,只有一个枯瘦如柴的干尸留在众人面前。
看着汪道远的干尸,五大亲侍心中好像是淋了一身凉水,一个个低头垂手,大气也不敢多出。
“好了,别这么垂头丧气,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沈渺脸色缓和了一些,“你们几个都是筑基修士,怎么能让一个练气修士如此嚣张呢?”
这一句话,帮他们撇清了责任,把锅都推到了汪道远身上,让五大亲侍松了一口气。
“你们几个的办事是积极的,就是对本教的态度不对。”沈渺换上看苦口婆心的表情,“我等之间的关系,名为主仆,实为师徒。你们几个,是说本座的衣钵传人也不为过,与本教实为一体,怎能满心私利?”
此言一出,五人顿时觉得心中一暖,觉得沈渺更加亲近起来。
干系最小,一直置身事外的烈风壮着胆子问道:“教主苦心,我等感激涕零。以后我们一定按照教主的教诲,实心办事,一心为教。不过,眼下汪道远惹出的那件事该如何处理,还请教主指点。”
沈渺颇为欣赏地看了他一眼:“烈风你跟随我时间最短,但是心思最纯,对教门出力甚多,又刚刚负伤,这很好。之前我也曾说过,你们五人的指挥者人人有机会。金针已经指挥了一年了,也该轮换了。以后就由你来指挥吧。”
烈风大喜:“多谢教主。”
“关于那件事的话,恐怕现在已经不是本教现在的实力能够处理的了。我已经有了主意,你们过来,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