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还是有用的。
傅斯珩微弯下身,手臂从安歌的腿窝下穿过去,将人打横抱起。
露台门开着,傅斯珩侧身进去。
安歌勾着傅斯珩脖颈,抬头又亲了亲他的下巴。
房间里温度适宜。
傅斯珩踢上了露台门,抱着安歌朝卧室走去。
安歌陷进了柔软的床垫中,傅斯珩只手撑在她的头顶上去,想去关灯。
刚转过去一点,脖颈被人勾了回来。
安歌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ldo;哥哥,忍得住?&rdo;
壁灯一熄。
&ldo;明天没工作?&rdo;
&ldo;有啊。&rdo;
&ldo;睡吧。&rdo;傅斯珩撑着的手臂一松。
黑暗中,安歌翻了个身,环住了傅斯珩的腰身,寻了个她觉得舒服的位置慢慢睡了过去。
傅斯珩闭着眼睛,意识愈发清醒。
凶兽貌似被暂时安抚了下来,它的利爪攀在囚笼边缘,低低地咆哮着。
仅仅是暂时的。
不久,安歌定得手机闹铃响了,铃声不大。
怕吵醒好不容易才哄睡着的傅斯珩,安歌迅速摸到手机后关了闹钟,扔了手机,又将被角掖好后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怀里一轻,几乎是安歌下去的同时,傅斯珩便睁开了眼睛,眼尾猩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跃上地平线,划破了夜的黑暗。
房间里隐隐绰绰照进点光亮,背对着他的女人在换衣服,她一手笼着长发,另一只手解开了睡裙系带,睡裙滑下了小半截。
背骨明显。
很快,卫生间中响起了洗漱的水声,水声一停,她又赤着脚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趟,大概在收拾东西。
没一会,窸窸窣窣的声音远了。
安歌一手勾着一只高跟鞋,悄悄出了门。
傅斯珩长指压着额角,从床上坐起身,摸过手机刷了下新闻。
第三波爆料还没来。
窗外,天际压着阴暗的云。
摸到烟盒,指尖叩着烟盒,傅斯珩拿烟的手一顿,想到了安歌半撒娇时说的话。
半晌,傅斯珩低下头,将烟盒丢到了床边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