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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ldo;你说些什么?&pri;

&ldo;母亲对你说的话本来应该使你勃然大怒，或者感情受到伤害，或者――反正什么的――可是，你却坐在那里想办法帮助她。

难道你从来没有想出手打人的感觉吗?难道你从来没有发过脾气吗?&rdo;

&ldo;埃拉，如果你不小心赤手空拳打死几个人，那你应该要么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要么就干脆失掉人性。&rdo;

&ldo;你做过吗?&rdo;

&ldo;是的。&rdo;他说。一时他想她会感到惊骇。

&ldo;你觉得现在你还可能做吗?&rdo;

&ldo;也许吧。&rdo;他说。

&ldo;很好。闹翻天也许反倒有用。&rdo;说着她笑了起来。开个玩笑。安德舒了口气。甚至和她一块儿笑了起来，笑得很浅。

&ldo;我要去母亲那里，&rdo;埃拉说，&ldo;但不是因为你吩咐我去，甚至也不是因为你说的理由。&rdo;

&ldo;很好，那就去吧。&rdo;

&ldo;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忠于她吗?&rdo;

&ldo;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了。&rdo;

&ldo;当然哕。她是错了，不是吗?你是万事通，不是吗?&rdo;

&ldo;你去你母亲那里，是因为这是目前你能对自己做的最痛苦的事。&rdo;

&ldo;你的话听起来让人恶心。&rdo;

&ldo;这是你能做的最痛苦的好事。是最令人不愉快的工作。是最沉重的负担。&rdo;

&ldo;烈女埃拉，certo吗?当你宣布我的死亡时，就说这些话吗?&rdo;

&ldo;如果我要宣布你的死亡，我得预先录音。我打算比你死得早得多。&rdo;

&ldo;这么说来，你不离开卢西塔尼亚星?&rdo;

&ldo;当然不离开。&rdo;

&ldo;甚至母亲把你踢出去，也不离开吗?&rdo;

&ldo;她不能。她没有理由离婚。再说，对于任何离婚请求，如果是基于非自然的感情破裂，佩雷格里诺主教都会一笑置之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