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就知道杀了!
万恶的军阀,视人命如草芥,不是个好东西!
呸!
白夭嫌弃的撇了撇嘴。
“真血腥,四爷杀的人太多了,死后会受炼狱刑罚的,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就不能换个方式?”
“即便是现在,您也该多行善积德,以图功过相抵,抹平过去的业障,日后到了地下,才少吃些苦。”
聂混笑了笑,撂下碗筷,漫不经心的接话。
“嗯,听你的。”
说着话,他手顺着桌布滑下去,捏住那只脚踝,阻止她再撩拨。
“自明日开始,爷就持强扶弱,散财济贫,爱护老弱妇孺,行善积德,成不成?”
触手肌肤滑腻,骨骼纤细,他爱不释手,顺着脚踝一路上游,轻抚慢磨,得了旗袍开衩的便利,顺利游走到膝盖往上三寸处。
白夭抿唇,抬手啪地打在他手背上。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聂混目露失望,浅叹一声,慢悠悠将手撤出来,又替她把旗袍整理好。
“不是你先撩拨爷的?睡不得,摸两把解解馋还不行了?”
“不行!”
聂混低笑,对上姑娘昳丽漂亮的小脸蛋儿,水润莹泽的勾魂眸子,他怎么看怎么喜欢,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下巴,笑语纵容。
“成,爷尽量少摸,那你撩拨爷的时候,可收敛着些,爷怕一时没忍住再失了分寸,到时候你又要恶人先告状。”
白夭唇角抿出抹笑,眼尾轻嗔了他一眼。
聂混可喜欢她似娇而媚的小模样,心痒痒的厉害,凤眸里暗芒顿现,幽幽缠绵,便捏着她下巴,狠狠在她唇角亲了一口,柔声笑骂。
“个不讲道理的小妖精。”
在他继续亲过来之前,白夭抬手抵在他下巴上,一把将人推开,轻笑一声。
“还没说呢,有人盯上了我,可怎么办?”
聂混沉了口气,忍着狠狠亲她的冲动,环住她腰身轻抚,嗓音微哑。
“随你怎么办,你怎么高兴,就怎么办。”
白夭知道他是哄自己,也没放在心上,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四爷知道,我很贪玩儿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是很喜欢戏耍他们的,您若不管束我,一时戏耍过头了,会给您添麻烦的。”
“不会。”
聂混气定神闲,搂着她耳鬓厮磨。
“夭夭尽管去,给爷惹乱子,爷不怕。”
白夭笑脸一僵,嫌弃的白他一眼。
“你能不能别把人家名字唤的如此恶心?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你不喜欢?”,聂混挑眉,随即纵容一笑,“那就不唤你夭夭了,容爷想想,换个你喜欢的爱称。”
白夭一阵反胃,就没见过这么腻歪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