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无需很刻意,就会一不小心,博学多才惊才绝艳。”
她活了三千多年,那么久的日子,总是需要很多有趣的事来调味的。
聂混闷声失笑,神朗俊俏的眉眼间布满愉悦。
他弯起一条手臂,环住她肩头,俯首在她面颊啄了啄,低磁的嗓音轻慢。
“那你知道,怎么样,才可以让你的日子,变得更加有趣,更加惊艳?”
白夭纤长柔眉的眉头轻挑,侧头看他,妖娆潋滟的狐眸里星光流淌,格外诱人。
聂混眸色微深,一字一句轻言慢语,意图蛊惑人。
“与相爱的人共结连理,颠鸾倒凤,再生一只小狐狸崽。”
说完这句话时,男人眼尾挑出的笑意邪俊,按着她头噙住了她唇瓣。
呼吸交织,白夭浅浅笑了,轻柔回应他。
聂混胸膛里的心跳如雷,略显粗重的喘息声从唇齿间磨出来。
“乖乖觉得如何?”
白夭略略后退,歪了歪头嗔笑他一眼,随即垂下眼,继续勾勒画像上的每一根线条。
姑娘的声线软媚轻柔,听的人耳根子发软。
“不会有小狐狸崽子。”
这男人每天不遗余力向她求欢,她都无奈极了,不好意思再说出拒绝的话,只能挑着捡着暗示他不可能。
聂混幽暗的眸光微闪,一手抽出她手里的细毫笔,搭在彩色漆盘上。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会有?”
白夭看着画轴被男人拎起来,还算温柔的搭在长案书桌的尾端。
紧接着,他略略倾身,双手掐住她腰肢,将人搁在书案上。
无需多想,白夭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一时无语失笑。
“四爷,您打断我在做的正事了。”
正事?
聂混将她海藻般的长发拢到身后,一手搂住她腰肢,唇轻柔吮住姑娘芳甜的樱桃小口,一手熟稔的挑开她盘扣。
“爷觉得,你的事可以先放一放,爷要办的正事更要紧些,且刻不容缓。”
越是发现他养的这只小妖精有多么博学多才,惊才绝艳。
他压抑在骨子里的谷欠望,就越渐沸腾。
想得到她,让她属于自己,从里到外刻上他聂混的印迹。
这个念头如心魔一般,侵蚀着他的克制力和理智。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乃至身上的一缕气息,都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让他遵从内心付出行动。
在白夭看来,最近几日的聂四爷,像极了到发情期的雄兽,迫不及待想要得到雌兽的顺从,然后繁衍生息。
被男人压在桌案上时,白夭玉容如三月桃花明媚,妖娆的眸光中水波潋滟,娇艳绝色的风情,令聂混胸腔里的火炸裂,滋生到四肢百骸。
旗袍的盘扣只余腰侧处的两粒还没被攻克,也或许是聂混有意留下,想要欣赏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灼热的吻,在姑娘冰肌玉骨的曲线上留下湿濡凉意,男人的柔情怜爱如温水慢炖,一步步撩拨她动情。
不满足于如此浅表的亲昵,聂混勾住姑娘柔软无骨的腰肢,单手将人抱起来,气息不稳的大步走向沙发。
白夭被他搁在沙发上,水光潋滟的眸子追逐在他身上,看着男人健步如飞走到门边,将门反锁,又一路褪了衣物,返回身边。
她心知,接下来这小半日,势必是被他缠的脱不开身了。
白夭抬手盖住眼帘,在重量压下来时,一手搭在他肩头,轻声笑喃。
“聂混,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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