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和孟枭看到的,该不会就是这只妖魔?它跟之前在宽城逃走的那女魔,会不会有联系?”
白夭将头上的发饰拆下来,闻言噙着笑看他。
“四爷的意思,该不会是在担心,那只女魔是来报复我们的?”
聂混失笑,自她身后将她拥入怀里。
“你说过,那女魔报复我们是一定的,迟早她会来,爷只是想,来了也好,祸患是要早点解决才好。”
白夭头后仰,枕在他宽阔的胸口,浅笑道。
“应该不是同一只魔,魔域消停了很久,最近有些活跃了,这是我们担心的事。”
说着她停了停,补充了一句,“也没什么可太过担心的,不提它了。”
聂混点点头,拥着她,吻了吻她耳鬓。
此时此刻,滕嵇进了周山,费了点事,最后提了白夭的名字,总算才打问到陶浅之洞府。
对着一只千年大妖,滕嵇不敢贸然闯进洞府,立在洞穴下的水潭边喊人。
“陶浅之在不在?白夭让我来的!”
半晌,洞穴里真走出来个人,一身暗红长褂,领口歪歪斜斜,提着酒壶,面容俊美桃花眼儿,居高临下睨着他看。
看清是只甩着蛇尾的妖,他笑了一声,揶揄问道。
“哪儿来的蛇精?哪个山头的?”
滕嵇很傲娇,昂着下巴道。
“管我哪个山头的,她让我来告诉你,让你去一趟,上次见她的那个寺观附近看看。”
陶浅之若有所思,展袖飞跃而下,拎着酒壶抵了抵滕嵇。
“走吧。”
滕嵇一懵,点了点自己的鼻子。
“我也去?”
陶浅之弯唇笑,拎着酒壶灌了一口。
“来都来了,既然是白夭的朋友,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带你溜达溜达。”
滕嵇一脸莫名,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看着他潇洒肆意的背影,他闲来无事,还是跟了上去。
妖风席卷,抵达孟徊寺观周围,也不过用了不到一刻钟。
陶浅之酒壶已经收起,看了眼不远处沉静的深夜里的寺观,他冲滕嵇招了招手,遁着似有若无的魔气,往深林中跃去。
“这寺观里有个道行尚可的道士,你妖气很重,跟紧了。”
滕嵇撇嘴,“你知道,你还叫我来?”
陶浅之低笑一声,“人多气势胜,万一真找到那魔物,一言不合,好歹也有个帮手。”
滕嵇这才明白他的用意,顿时唇角抽搐。
“你修为差出我多远,你用我帮?无聊,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