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合二为一,不止是有聂混向玄龙低头,这一个结果。
可是,万一渡劫失败了,聂混就此烟消云散。。。又该怎么办?
“龙鳞!”,她低喃一声。
秦合不明白她突然反常的行为是因为什么,故而蹙眉反问了一句。
“什么?小白?”
白夭眼睫轻颤,恍惚回神,轻轻看了他一眼,喃喃回道。
“没什么。”
从秦合的房间出来,白夭魂不守舍地上楼,回到主卧,她化出那只收纳了龙鳞的囊袋,浅浅提了口气。
是啊,龙鳞。
聂混也是玄龙的一部分,危难之时,用龙鳞护住他,应该不难。
这么想着,白夭幽深的眸底蓝光闪烁,心里,像是已经定了什么念头。
聂混是翌日清晨回来的,一夜未歇,他眉宇间略显疲惫。
推门进屋时,抬眼就瞧见蜷缩在外室沙发里的人。
四目相对,他目露无奈,抬脚靠近白夭,随手摘了军帽扔在茶几上,温声问她。
“还在想昨天的事?”
白夭卷翘的睫羽动了动,伸出玉臂挽抱住他脖颈,整个人贴进他怀里。
聂混微微诧异,一手揽抱住她,轻轻顺着她脊背。
“夭夭。。。,爷想过了,这件事。。。”
“我也想过了,聂混。”,白夭轻轻打断他。
聂混收住自己的话,静静听她说。
“我只跟你说一句,你要时刻记着,无论到了时候,到了什么境地,你要坚定自己的本心,你要知道,你是聂混,你只能是聂混。”
“白夭,只认聂混。”
聂混凤眸里微光烁烁,好半晌,他轻轻蹭着白夭的面颊,低嗯一声。
“嗯,放心,我不会向玄龙低头。”
得他这句话,白夭心头真的像是松了口气,她紧紧回抱他,下颚轻点。
“就是这样,不能低头,只有你坚定自己是聂混,我们才能赢。”
“你说赢?”,聂混低低反问了一句,神情若有所思。
白夭没有多解释,接着点头,声线轻细。
“只要你赢了,我们才是真正的长相厮守。”
聂混一时间,不是全然明白,但心底已经猜测到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