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溶月没有忘记自己这是被&lso;囚禁&rso;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三更半夜,万一来者要劫色怎么办?
她捏紧双拳,盯着门口,屏住了呼吸。
听锁芯的声音,这不是在用钥匙开门,来者和囚禁自己的人并不是一伙的。
但这样子的遮掩,也一定不会是来救自己的人。
那么,来的人会是谁?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没有等夏溶月思考完,&lso;嗒&rso;的一声,锁,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带着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对眼睛的男子。
打开门后,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退在一旁,侧过身子,让另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男子先走进来。
进来的那个男子与开门男子的脸上同样是带着一副银色面具,周身的气场却截然不同。
夏溶月见过这种气场,那是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上一世,她只在一人身上见过这种气场,不过她药死了他,那是她这双手唯一杀过而非救过的人。
她是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天职,可在临死的最后一刻才明白,活的肆意才最痛快。
重活一世,她定要畅快淋漓的放肆一场!
&ldo;都说夏家长女夏溶月是个傻子,可惜,看来他们不光心被猪油蒙住了,就连眼睛也是。&rdo;进来的那个黑衣男子很随意的坐在这房间里的唯一一张床上,露在外面的眼睛盯着夏溶月,似有笑意。
他没有错过方才女子醒来时的反应,那绝对不是一个傻子该有的样子。
夏溶月忽视男子叫自己起身让位的眼神,依旧坐在床榻上,与那男子只隔着一臂的距离。
她甚至能闻见男子身上似檀非檀的香气。
&ldo;放肆!&rdo;门口站着的男子见夏溶月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压低声音道,似是看不得夏溶月与黑衣男子平坐。
这行为更加肯定了黑衣男子身份的不凡。
夏溶月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像是生了根的坐在原位,一动不动。
黑衣男子轻笑一声,抬臂示意门口立着的银面不必多言,又转过头来看向夏溶月,缓缓道:&ldo;此番我来,是带你出去的。&rdo;
夏溶月这才抬头,觉得黑衣男子的这番话有些好笑:&ldo;你一个藏头不露面连声音都要刻意改变的陌生人,有什么值得我相信的地方?&rdo;
&ldo;就凭我知道绑你的人是三皇子的手下。&rdo;
三皇子?夏溶月皱眉,这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绑我?
夏溶月不知,她的皱眉,落在一旁人的眼中变成了愁容。
&ldo;知道自己未婚夫绑架自己,是不是心中尤其的失落?&rdo;黑衣男子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说法。
&ldo;他既然不想娶我,那我又为何要失落?&rdo;
很明朗,这个三皇子绑架了自己,就是为了污蔑自己的名声,好取消这一段婚约。
取消了正好,反正又我不嫁,夏溶月心想。
黑衣男子一时语塞,竟被夏溶月这话堵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正常反应,是个女人知道这件事都不应该先哭一哭,再闹一闹么?
&ldo;你是来干嘛的。&rdo;话语主动权终于落到了夏溶月手中,她要尽量从这个黑衣男子口中套出自己现在的处境。
&ldo;我方才说过了,我是来带你出去的。&rdo;似是看出了夏溶月的不正常,黑衣男子补充道,&ldo;本月的十五号,夏家才会将你从那破村子中接出去,所以在十天之内,你回去了,事情就不会被闹大。&rdo;
十天?夏溶月唇角勾起,开口说了一句话:&ldo;我和你打个赌,你看如何?&rdo;
第2章赌约
&ldo;先说赌约,再说赌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