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最好准备足够的火把和工具,我怕晚上会有一场恶战。&rdo;
&ldo;好,不如我们现在趁着月光挖几个陷阱防野兽。&rdo;秦巽能想到的就是野兽入侵他们的地盘。
闵泱觉得秦巽的方法甚好,鼓励他去做。
晚上的摄像师开的比较少,都集中在蒙哲等人身上,观众并未注意到闵泱给秦巽出主意,他们只看秦巽过来找他们商量在周围设陷阱一事。性命攸关之事,谁都不会轻忽,要谁敢说挖陷阱防野兽是浪费时间,大概会被人批成傻子。
包括摄像师在内,所有人都开始使用一切工具在周围挖陷阱,能挖多大就多大。
干了差不多两小时后,直播也结束了,观众看到今天的最后一个镜头是生存挑战者们汗水淋漓的脸庞,竟然比平日增添几分男子气概,帅呆了。
夏天带着一身臭汗,根本无法入睡,结束挖陷阱的活之后,都争先值夜,最后以抓阄的方式决定晚上值夜人员的批次,至于摄像师团队,他们更迅速,早已安排下去。虽然夜晚不直播,可是并没有说不会没有录播,日后还会剪辑成花絮播放出去,需要留给观众一点念想,决定权必须掌握在节目组手中。
录播时,生存挑战者们也有权利选择录不录制,像闵泱,他是有特权不参与录播,基本上摄像师会避开闵泱和秦巽。有录播就不错了,还想选择看谁的,不要想太多,有就是福利。
夜沉如水。
皎洁的月光悄悄躲进了乌云中,已睡下的感受不到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值夜人员就能清楚感觉到阵阵夜风吹拂人心,冷飕飕的,往火堆里坐近些。
两个值班的摄像师觉得大半夜也没什么好拍的,就将摄像机关了架在一旁,与蒙哲和舒冠钰两人玩起了纸牌,斗地主只需三个人,他们玩的是斗牛,以石子作为赌注,谁输了谁去火堆里添加柴火。
还不到零点,几人觉得纸牌也没有多少意思,又不太能大声,怕吵到其他人睡觉,就结束了无聊的纸牌游戏。
摄像师裹紧了外套,对他的同伴说道:&ldo;有没有感觉天气突然变冷了?&rdo;
另一名摄像师穿的是短袖,感觉更深刻,他搓搓手臂:&ldo;突然变得好冷,深山里的夜晚温度怎么降的这么快,都不让有个缓冲的过程。&rdo;说完他转身到刚才枯树上取回自己的外套。
然而,摄像师却找不到自己的外套,他问同伴:&ldo;你有看到我的外套吗?就刚才搁在这儿的。&rdo;
同伴并没有回应他,而是大惊:&ldo;我刚才架在这儿的摄像机呢?你们谁看到了!&rdo;
蒙哲和舒冠钰面面相觑,朝两名摄像师摇头。
&ldo;我们一直坐在这儿,也没有看到其他人动过,怎么会不见?要不要再找找。&rdo;蒙哲回想刚才发生的细节,他们一直在打牌,并没有人起来喝水、上厕所,他是刑警,有超强的记事能力和分析能力,现在他完全没有分析出摄像机忽然消失的原因。
想到某种可能性,蒙哲对摄像师说道:&ldo;有可能刚才天太黑你不记得放哪儿了,我帮你找找。&rdo;
弄丢摄像机的摄像师急得快哭出来:&ldo;我到处都翻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有。&rdo;
&ldo;再找找。&rdo;蒙哲只能这么说,&ldo;对了,会不会是刚才有飞禽过来我们没看见?&rdo;
&ldo;不可能啊,我一直对着摄像机的方向,也没听见什么动静,我们打牌的时候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rdo;舒冠钰也在回想他们当时的场景。
那,那就奇了怪了。
摄像师虽然没有多大,可是也不算太小,怎么会凭空消失,而且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听见?
第69章第69卦夜袭
弄丢摄像机的摄像师叫周路,与负责龚修安拍摄的摄像师周安是兄弟,周安是哥哥,周路是弟弟,两人相差一岁零七个月。另一名值班的摄像师是王武斌。
四人寻找摄像机的动静太大,还是将部分人员吵醒。
今晚的闵泱并没有睡太沉,他是第一波被吵醒的,秦巽听到他起身的动静,也跟着起来,披着外套又拎上闵泱的外套出去,大晚上出去也不知道带个外套,真是令人操心。
从未操心过别人的秦巽总算知道操心他人的心情,容易关心则乱。
闵泱出去时已经有一些人出来问蒙哲等人发生什么事,蒙哲将大致情况告诉他们,只猜测他所知道的可能性,多余的他不太敢想。
闵泱了解过程之后陷入沉默,没想到来得这么快,那只邪物真是一点都等不及吗?他在深山野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现在是掳走摄像机,那接下来会不会掳人。
陆嘉和和清达也闻声钻出临时庇护帐篷,同样在了解过程之后陷入沉默,实在是太过诡异,按照他们的职业,想的方向自然与蒙哲不同。
清达率先望向闵泱,向他咨询意见:&ldo;闵道长,您有什么高见?&rdo;
&ldo;高见谈不上,只觉得此事来得蹊跷。&rdo;闵泱只道出自己的部分看法,余下的由他们被全会更好,&ldo;摄像机估计是暂时找不回来了,大家也不用再找。&rdo;
&ldo;那,怎么办?里面存有好多录像。&rdo;周路小声说道,他是本期节目才来的新摄像师,有些担心自己接下来的工作会不会就此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