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回来啊?”
软软的嘀咕里还带着些不满的抱怨。
连戚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是臣的错,回来晚了,太后娘娘晚膳用的如何?”
江晚儿有些羞涩地把人又往下拉了拉,小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蹭蹭:“哥哥不在,吃的一点儿。”
连戚也有些无奈:“胡闹。”随后又侧头亲了下她的后脖颈:“以后臣会按时回来的。”
江晚儿被他亲得嘤咛了一声,都没注意到搂着的人身体变得僵硬,继续耍赖:“还以为出来这三日能和哥哥一起用膳呢……”
连戚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把人从身上扒下来,低沉缱绻地问:“只是陪您用膳?”
江晚儿起先没明白过来,随后轰地一下,整个人脸色爆红,小嘴抿的死紧,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连戚笑了笑,在她鼻尖上亲了下:“佛门圣地,太后娘娘莫要乱想。”
江晚儿:“……”
好气呀!到底是谁乱想!谁先撩拨的!
这人可真是倒打一耙,要不是你说那么暧昧的话,哀家会想歪么?
连戚低笑了一下,把人扳正,双眼紧紧盯着她,没什么诚意地认错:“是臣不好,臣说错话了。”
啊!!!这人不道歉还好,一道道歉,江晚儿觉得更羞耻了!
可连戚并没有给她继续下去的机会,温凉的唇瓣覆上,江晚儿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等到气喘吁吁的把呼吸调整均匀,江晚儿才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五个字。
连戚放在床榻上的手紧握成拳,深呼吸两下站直身体。
“太后娘娘早点儿歇息,臣唤当值的人进来。”
江晚儿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想起他方才通红的耳尖,抱着被子在床榻上滚了几圈,才终于又沉沉地睡去。
而被她“吓”走的某人到外面吩咐完事情就让伺候的小沙弥送了桶凉水进了房间。
水珠挂在他白皙紧致的皮肤上,连戚失笑,就算他如今是个侍人也顶不住呀。
哥哥好厉害?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话不能随便乱说?
不过想到江焕之夫妇和龚氏对她的态度,他又心疼。
很久以前是他不知道她的情况,原本以为会那么甜甜软软叫自己哥哥,每次出现都笑得灿烂的小姑娘当是被家里当做掌上明珠的嫡小姐,直到在江家祠堂里发现奄奄一息地她……
那是他和小丸子约好的日子,小姑娘兴致勃勃地告诉他这次要带他去她最喜欢的酒楼里吃东西。
她似乎总是在担心他吃不好,不过后来想想,除了重阳节那次,还真是每次他都吃了她送来的吃食点心。
可他的小丸子却一直没来,直到骤雨倾盆而下,树叶都被打落一地,他也没见到原本约定好的人。
路上耽搁了?家里有事耽搁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