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林曜不禁打了个寒颤。
秦挚对林允扶动心后,他的好日子恐怕也到头了。
因此,他无论如何也要阻止秦挚对林允扶动情。
起码在走之前,得好好保住这条性命。
秦挚揽着林曜纤细的腰身,把玩着他柔软的长发,笑道:“那曜曜如何谢朕?”
林曜嗅到秦挚愈发强势浓烈的酒香味,哪还能不知道他想干嘛。
“我人都是陛下的,也唯有以身相许了。”
秦挚俯身给了林曜个缠绵的深吻。
“这几日,曜曜真有想朕?”秦挚抚摸林曜肌肤,嗓音低哑。
林曜细细的手臂勾着秦挚脖颈,媚眼如丝,放肆勾引道:“想或没想,陛下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既知躲不过,还不如躺平享受。
秦挚沉沉喘息,浑身滚烫炙热,再没法忍受地俯身。
春宵苦短,夜渐渐深了。
…………
…………
翌日。
林曜沉沉转醒时,身旁已不见秦挚踪影。
重华宫新拨了些下人过来,但林曜不习惯被人伺候,身边仍只留了青釉,其他人则派去做些杂事。
昨晚不知做了多久,林曜浑身难受,黏糊糊的,连叫来青釉备汤,他要沐浴。
青釉遣人搬来木桶,倒好热汤,知道公子如今不爱让人伺候,备好衣物便迅速退出了屏风。
“公子,陛下走前还特意交代奴,让您记得等他一起用午膳。”
“哦。”林曜问:“陛下什么时辰走的?”
青釉隔着屏风道:“寅时。”
寅时,也就是凌晨三点到五点。
林曜啧啧称叹,当皇帝也挺可怜,昨晚辛苦到那么晚,还不能睡懒觉,这么早又要起床上朝。
换成林曜,那么早是绝对起不来的,更别说还要天天如此。
也就偶尔休沐能放松放松。
洗完澡,林曜总算舒服多了。
就是穿衣时看到满身狗啃的狼藉痕迹,很是无语嫌弃。
秦挚做那事时还算温柔,但他太爱弄林曜满身痕迹,就像是标注所有权般。
林曜敢怒不敢言。
青釉怕林曜饿着,给他端了些糕点先填填肚子。
顺便提道:“奴听人说,夏派来秦的使臣也到了京都,被安排在官驿住下。”
他说着还特意压低了声音,忧心忡忡:“且派来的是太子殿下跟唐将军。”
唐将军,也就是主角攻唐涯。
这事林曜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