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店。
男人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有些疼。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地揉了揉眉心,低头,就看见自己身上穿着那个男人的衣服。
他又出来了。
薄临城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难受的厉害,挥手,把床上和床头都东西悉数都扔到了地上……
一张白纸赫然在一旁的抽屉上面,上面是和他分明不一样的字迹偿。
看了上面的纸,男人拿出手机,翻倒一个文件夹。
打开视频,开头就是那个男人微笑着打招呼的表情,就好像是朋友一样。
可他知道,这个男人是想置他于死地。
薄临城把长达五分钟的视频一分不落的看完了……
男人的右手紧紧的握着手机,手背上青筋冒起,指骨处泛着透明可怕的白色,像是骨头都要破肉而出了一样。
换了衣服,男人拿了手机和房卡出去了。
凌晨,酒吧。
一杯又一杯超高浓度的烈酒。
酒保都有些不忍递给面前的男人,无奈薄临城一杯又一杯的要。
酒吧里少不了有些妙龄女郎看到这样的男人就要扑上来,可最后,都被男人毫无反应的态度给赶走了。
薄临城喝了酒,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
这具身体,不知道已经被薄林占有了几天了。
看了眼时间,呵。
三天了。
这个男人现在的野心是越来越大了,想取代他,甚至想和时暖这一起。
男人捏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用力,狭长的眸子紧紧的眯着,透着一点嗜血的颜色和危险,不到十秒钟,玻璃杯就这样在男人的手心里破碎开来……
玻璃的碎片就这样插进男人的血肉里,尖锐的疼痛让男人额角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有多少的爱,就有多少的恨,还有多少的难耐。
掏了钱,男人冷着脸走出了酒吧。
外面灯火霓虹,却没有一个人,能和他一起走。
……
小叮当做了手术之后许风就帮她办了手续,一行人一起出了院。
许风叫了个护士来家里,医生也和他们住在一个小区,要是小叮当有任何不适应的情况出现,医生很快就可以过来。
小叮当已经睡了。
时暖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的女孩子,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女人的脸蛋,小叮当撅了撅嘴,她心脏做了手术,不能转身,她很听话,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夫人,你去休息吧,小小姐我来照顾就好了。”
护士也认识她,小叮当住院也经常都是她照顾的。
她一直以为时暖和许风是夫妻,当年小叮当出生的时候要办手续,父亲那一栏,写的就是许风的名字,所以,别人这么以为,也是很正常的。
时暖也很少一个一个去解释,反正,他们三个心知肚明就好了。
时暖点点头,“辛苦了。”
护士抿着嘴笑,“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