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的是,在她关切的目光下,男生低垂眼睫,点了点头,嗓音微微沙哑,“有点发烧。”
江欢这下是真的皱眉了,“发烧了怎么还来这儿?你朋友呢?”
靳司珩:“他们还在玩,不打算回去。”
江欢目光柔和,带了点儿怜惜。
靳司珩的这句话让她想到了郁惊画,曾经的小姑娘也因为动作慢脑子笨而被孤立,也是阴差阳错,她和郁惊画成了最好的朋友。
江欢这次是真心实意的伸手,感受了下男生额头的温度,拧眉道,“你去门口等会儿,我和…朋友说一声,送你去医院。”
反正合作商都喝得醉醺醺,今天也谈不了生意了。
江欢这么想着,脚步匆匆的往里面的卡座走去。
完全没注意到,在她走后,靳司珩身边经过了几人,恭恭敬敬喊道,“靳少,不是说走了吗?”
男生撩起眼的瞬间,眼尾划过绮丽光彩,清朗少年气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散漫撩人。
靳司珩懒洋洋轻笑,转着手机,意味深长道,“等个人。”
等个……自投罗网的人。
第19章我没有囚禁的不良癖好。
谢与确实是很忙,晚餐没回来吃,也没让蔺殷传消息回来。
谢栾和柳姨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郁惊画看了看他们的态度,便也心安理得的早早回了房间——谢与不回来也挺好的,她正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她悠闲自在的敷了个面膜,又泡了个澡,带着一身香香的气息躺进被中。
然后,在凌晨时被人吻醒了。
男人呼吸沉沉,指尖勾落睡裙的肩带,漫不经心的问她,“怎么不睡主卧?”
郁惊画咬着唇,泪眼盈盈,小声回道,“那是谢先生的房间……”
谢与蹙眉,将人抱起坐在了身上,不容抗拒,“以后睡那边。”
他的手掌压着郁惊画细韧腰肢,低头嗅闻她脖颈间淡淡甜香,动作愈发用力。
逼得郁惊画泣不成声,脑袋晕乎乎的,只努力攀着谢与的肩背,也不管听到了什么就连连点头。
天际放亮时,她才被清洗干净,放回了主卧床上。
谢与一晚没睡,精神倒是挺好,坐在床边揉着她的耳廓,低声哄她,“我和谢栾说一声,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吃饭,不让人打扰你。”
“还有,我离开的几天里少出门,出门也别忘了带上保镖……”
郁惊画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耳边还有男人低低的念叨声,意识模糊间全然忘了“小心讨好”的行事方针,直接一巴掌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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