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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第2页）

&ldo;为什么这么说7她是在履行自己美国公民的责任哪。她申请了公民权……她应当为之奋斗……他们给她写好了台词，她把它条理清晰地背下来……这位太太曾经落了选，她感到受了侮辱……然而情节也太有戏剧性啦：如此诋毁自己的兄弟……说实在的，没有什么比更年期女人的歇斯底里症更可怕的啦，谁也不会像女人那样听从导演的摆布……&rdo;

&ldo;谁侮辱了这位太太？&rdo;罗门问道。

&ldo;怎么，您没听说过她早年的情况？&rdo;

&ldo;没有。&rdo;

&ldo;她曾经想扳倒德国共产党的领袖恩斯特&iddot;台尔曼。是要从极左的立场。但是没有达到目的。于是她就肆无忌惮地蛮干，因为她非常想成为至高无上的人物……而且，她非常接近墨索里尼这个社会主义左派……您没发现吗？&rdo;

&ldo;我非常热爱汉斯……&rdo;

&ldo;哪位？&rdo;

&ldo;艾斯列尔。&rdo;

施季里茨谨慎地咳嗽一声，没有抬眼去看罗门，他问：

&ldo;您听过他的音乐吗？&rdo;

&ldo;我连音乐的毛儿都不懂。我是把他作为一个人来热爱的。他是个堂堂男子。非常善良，温和……什么恐怖分子……看这母狗，啊？！她胡说八道些什么：&lso;不是由于反纳粹活动，而是因为搞共产主义活动才把他关进集中营。要知道这是一码事！&rdo;

&ldo;听着，波尔……千万别打我的脑门儿，好不好……&rdo;

&ldo;喏……&rdo;

&ldo;您要答应不打。否则我要还击的。我会把大烟灰缸砸在您脑袋上。说实在的，我能这样做。您答应吗？&rdo;

&ldo;我答应。&rdo;

&ldo;还有谁知道您与艾斯列尔关系不错？&rdo;

&ldo;这关您什么事？&rdo;

&ldo;一点也不关我的事……她……您的亲友与华盛顿发生的事没有联系吗？&rdo;

&ldo;想想你说的是什么？你这个纳粹恶棍。&rdo;

&ldo;我考虑了我说的话，长官，您是在执行你们国家的希特勒之流下达的任务。&rdo;施季里茨向电传机点点头。

&ldo;也许你认为，所有这些下流勾当都是民主政治的胜利？&rdo;

&ldo;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rdo;

&ldo;你为什么要为新的希特勒之流效劳……&rdo;

&ldo;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为什么粘上一个女人……为什么竟敢说她是肯普手下的间谍？你这个在臭气熏天、谁也不信任谁的第三帝国训练出来的混蛋，为什么竟敢拿菲舍尔这样的贱货来污辱你不了解的女人？！&rdo;

&ldo;放下手！放下……就这样……现在我回答你……&rdo;

施季里茨就对他讲了在普拉多博物馆发生的事‐‐包括最微小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