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桌上拿起一个又粗又长的油条去哄熊孩子。
……
一上午,陆宁都没出门。
唯有嫂嫂带着孩子出去了,是买菜的。
大哥和小妹躲在书房中研究送给长公主的诗词。
陆宁在院中习练六斩刀法。
见嫂嫂拉着侄女回来,买的还有新棉布。
陆宁停下挥刀动作,随口道:“嫂嫂,这是又要做新衣服啊!”
“嗯!”
阮书婷轻嗯一声,瞥陆宁一眼:“你的碎银,嫂嫂先帮伱保管了。”
“我的碎银……!?”
陆宁先是一愣,接着去摸身子。
忽然想起来昨天发的薪俸碎银在狱服兜中。
定是嫂嫂帮忙洗衣服,就顺手收起来了。
陆宁原本想出言怼嫂嫂一顿,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拿我的老婆本去买新棉布呢?
但想想算了,嫂嫂为这个家操劳数年也挺不容易。
“呵呵,银钱给嫂嫂花也是应该的!”陆宁轻笑一声说道。
阮书婷是当真意外。
以前说到银钱,二哥总是脸红脖子粗。
现在竟然能明白我的苦心,这性儿是真改了?
就在这时,小丫头拽着一张大白纸,从正堂跑了出来。
到两人面前,挥动着短小胳膊,白纸哗啦作响。
“娘亲,快看哦,是爹爹、姑姑写的……!”
阮书婷摸一下女儿脑袋,笑着说:“爹爹写了什么呀?”
“我不认识……!”小丫头摇晃着脑袋。
阮书婷接过白纸看一眼,笑道:“万里云晴迎贵客,遥见凤鸾破空来……”
“库库库……!”
正念着,一旁传来阵阵憋笑声。
阮书婷瞥陆宁一眼,怼道:“笑笑笑,一个粗鄙武夫,你懂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