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嘶……不要动!!&rdo;
&ldo;……也不行。&rdo;
事实证明,&ldo;咬人的狗不叫&rdo;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越是看上去云淡风轻的人,反弹起来越厉害。越是上蹿下跳的,骨子里才真怂。
苏然懊恼,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送上门找罪受。
平日对她轻手轻脚的殷祺,上了床像变了一个人,完全不听她指挥。
她只能在勉力受着的同时,双手用力抓他的后背来纾解,觉得自己释放了一头衣冠禽兽。
这一夜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昏沉沉地睡过去。
殷祺单肘支着身体,侧卧在她身后,在起伏的腰线处轻抚,慢慢在她肩头落下一吻又一吻。
通过她的呼吸声,他知道她还未睡熟。
&ldo;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rdo;他语调缓慢,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自言自语,&ldo;我不敢承诺,但会尽力做到,如果实在不行,也希望你能明白,那些只是形式。&rdo;
苏然睫毛轻颤,她太累了也太困了,实在没精力和他聊这个。
殷祺挥手,一阵风将蜡烛刮灭。
他把苏然环在怀中,闭上眼。
第二天早上,苏然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她迷迷瞪瞪地想起,今天早上真真还有什么什么环节来着,昨日有人特意嘱咐她的。
&ldo;啊!!几点了?&rdo;她猛地坐起来,紧接着又&ldo;嗷&rdo;地一声躺回去。
&ldo;我的头……&rdo;她哼唧着,脑袋又晕又疼,这就是酒醉纵欲后的惩罚。
一只手伸过来,按在她太阳穴上。
&ldo;还早,等下先喝个醒酒汤吧。&rdo;殷祺也是刚醒。
苏然听到他说话,悄眯眯睁开一条缝,想到昨夜的疯狂,心底有点发怵。
&ldo;你怎么还没走啊……&rdo;
殷祺手一顿,直觉这不该是一夜缠绵后女人说的第一句话。
但他还是耐心说了句:&ldo;这是我的房间。&rdo;
&ldo;哦,对了……&rdo;苏然慢吞吞起身,忍着发晕的脑袋,&ldo;我的衣服呢?&rdo;
殷祺看看地上乱七八糟的料子,说:&ldo;等下叫人再给你取一身来。&rdo;
&ldo;不用不用。&rdo;苏然下床,胡乱地穿上衣服,又把头发拢了拢,眼睛飘来飘去地不看他。
&ldo;我去苏夕那,让她帮我梳个头。那个……我先走了啊,真真大婚,迟到就不好了。&rdo;
她皱着眉头,转身要离开,走得一快,牵得下身钝痛。
禁欲太久的人,果然很可怕。
&ldo;苏然……&rdo;殷祺在后面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