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比坐了过去,仔细打量老头的样子:这一次看见他感觉比上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这老头消瘦了好多,但是看起来精神很好,声音依旧十分洪亮。
&ldo;看起来您这一次的收获很丰富啊,邓布利多校长。&rdo;艾比推测。
&ldo;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亲爱的艾比!&rdo;老邓笑眯眯地。
&ldo;很简单,您这一次离开学校很久;然后,又让我比往常提早了一个小时来,这说明您这次有很多事情要告诉我。邓布利多教授,不知道我说的对吗?&rdo;艾比那么多推理小说不是白看的。
&ldo;呵呵呵,艾比!艾比!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rdo;邓布利多声音洪亮地大笑了,看来他心情真的很好,&ldo;这一次我的确有丰富的收获,这可多亏了你啊!&rdo;
他站了起来,双手交握在屋子里走动着。
&ldo;那么,&rdo;邓布利多用响亮的声音说,&ldo;我们今晚就继续汤姆&iddot;里德尔的故事吧,上次说到他刚刚成为了一名霍格沃兹一年级学生了吧。&rdo;
&ldo;是的,教授,他拒绝了您的陪同,自己去对角巷购买入学所需的东西了。&rdo;艾比接口。
&ldo;没错,不得不承认他很有行动能力,他买齐了一切。&rdo;邓布利多说,&ldo;那么,他的学校生涯开始了,汤姆&iddot;里德尔,一个穿着二手袍子,和其他一年级新生一起排队等候分院仪式的安静男孩。分院帽几乎刚一接触到他的脑袋就把他分入了斯莱特林!!&rdo;
&ldo;那当然,他的母亲毕竟来自萨拉查&iddot;斯莱特林的纯血统后裔;不过他的同学们知道这一点吗?我是指他的蛇佬腔和血统。&rdo;艾比十分配合地搭腔。
&ldo;恐怕他们都不清楚,汤姆&iddot;里德尔不信任任何人,自然也不会对别人说起这些。只除了一次他在公共休息室里用蛇佬腔来吓唬其他同学之外。&rdo;邓布利多看着艾比说,&ldo;至于血统嘛,我想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因为孤儿院给他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我不知道他多快就发现了著名的学院创建者也能和蛇说话,这个消息无疑令他感到兴奋,也提升了他的自尊心。&rdo;
&ldo;也是,他终于可以确定自己的出身一定不凡,蛇佬腔是一种以血缘为传承的能力,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一定和萨拉查&iddot;斯莱特林的后裔有关系的。那么接下来呢?他在学校里怎么样了?&rdo;
最后这两句话艾比是从老顽童周伯通那里学来的,听人讲故事,一定要时不时地问&ldo;后来怎么样了&rdo;,这样才能使讲故事的人有兴趣继续讲下去。
&ldo;作为一个既有天资又长得好看的孤儿,他几乎是一到霍格沃茨就博得了教员们的注意和同情。他看上去非常礼貌、安静和渴望获得知识。他给几乎所有的人都留下了好印象。‐‐不论他私底下做过些什么,没有一件不好的事传到教师们的耳朵里,他从来没有公开地展示过他的傲慢与好斗,在所有人眼里他是一个完美学生的典范。&rdo;邓布利多看起来有些无奈。
艾比有些酸溜溜:&ldo;我倒是很佩服他的这种本事‐‐我不论干点儿啥,老师们都会知道!&rdo;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小林同学补上。
邓布利多笑着摇摇头:&ldo;哦,艾比,你真是‐‐好吧;我们继续。随着学业的进展,他集拢了一批热忱的朋友;我这么称呼他们,只是因为没有更合适的字眼,其实正如我曾指出来的,里德尔对他们中的任何人都毫无友情可言。这个团体在城堡里有一种黑色的魅力;他们由五花八门的人组成;有想寻求庇护的弱者、渴望分享荣誉的野心家,还有一伙暴徒,他们都聚集在一个能够把残忍玩弄得更加炉火纯青的领袖周围。换言之,他们就是食死徒的先驱,其中的有些人离开霍格沃茨之后也的确成为了最早的一批食死徒。他们被里德尔牢牢地控制在手里,尽管他们在校的七年里霍格沃茨发生了几起严重的变故,可是人们没有发现其中任何一宗与他们有很大的关系。&rdo;
&ldo;那么多年来,居然都拿不出证据或抓到他们的把柄‐‐我想说,不是霍格沃兹的老师们太&lso;善良&rso;了,就是他们太狡猾了!&rdo;艾比撇撇嘴,其实她更倾向于第一种说法。
邓布利多可能看出了艾比的想法,微笑着说:&ldo;不要小看这个小团体的严密性,还有这个团体的领袖的控制能力,当时我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任何愿意提供消息的学生。
‐‐甚至到了现在,这么多年后的今天,也几乎没有当时认识他的人愿意谈论起他;他们都太害怕了。我经过辛苦的努力,经过追寻那些极少数能被哄开口的人,经过搜索旧的记录,以及询问麻瓜与巫师目击者之后才查访到一些破碎的片段。&rdo;
邓布利多拿出了一支颜色有些暗的小水晶瓶,在艾比面前晃了晃,愉快地说:&ldo;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功劳,亲爱的艾比!因为要是我再晚去半天,可能就什么也不剩下了。幸亏,你当时提醒了我,我立刻动身才赶得及的。&rdo;
一边说,一边把水晶瓶里的东西倒进了冥想盆里,然后拉着艾比进入那段记忆了。
艾比头朝下跌到一个灰暗阴冷的房间里,和前几次一样;所以艾比并没有慌张,她一眼就认出这是魔药教室,站在前面的是年轻许多的斯拉格霍恩教授,这个时候的他甚至不是那么秃,肚皮也没有那么不可救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