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有些事,不能仅仅看表面。”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年画笃定。
陌离散人意味深深,“有时候是需要靠心。”
“您输了。”年画一子而落,定了赢输。
陌离散人眸眼一扫,洒脱一笑,“好,年大人果然棋艺精湛,老夫佩服。”
年画起身,从容淡笑,“您过谦了。”
木屋廊桥上,陌离散人,柳飘飘,三水,师徒三人迎风而立,齐望那渐消失的身影。
“师父,为何让他走?他铁定回去找师兄报仇。”柳飘飘拧眉道。
陌离散人长衫随风飘飘,淡道:“你师兄若是斗不过她,便是无能之人,枉为为师之徒。”
“师父,你们对弈,谁赢?”三水好奇道。
柳飘飘瞟一眼三水,“自然是师父了,这天下能赢得了师父的人只有师兄。”
“她赢。”陌离散人道。
二人惊讶。
“肯定是师父让的。”三水不服气的撇嘴。
陌离散人眸光清清遂远,“她是个极不一样的人。”
“自然与我们不一样了。”三水低声嘟嚷。
“不就是人一个吗?有何不一样?”柳飘飘不以为意。
“晚儿吩咐了你什么?”陌离散人道。
“寻他,还有寻秦大公子。”
“可有寻着又如何?未寻着又如何吗?”
柳飘飘茫然摇头,“没说。”
陌离散人收回眼光,转身他,道:“你便只回秦大公子未死便好,其他一概不说。”
“啊?”柳飘飘惊道:“若师兄事后知道我隐瞒了,又得找我的麻烦了。”
陌离散人淡看他一眼,“年大人是为师那关门徒儿的亲人。”
她明明知道却不提,此等女子当真是世上少有,如此聪慧心思那么缜密的女子,能得到之,堪比得到天下。
“关门徒儿?”二人异口同声道。
“为师多年前收了个关门徒儿。”
三水笑嘻嘻,“这样一来,我便不是小的了,有人喊我师兄了,真是好呵。”
“该不会是女徒儿吧?”柳飘飘笑。
陌离散人冷冷撇他一眼,“事儿就这般定。”缓步离开。
“听师父的吧。”三水拍拍他肩头,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