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丸,乃是父王血城大帝特制的,她虽不曾用过,却听父王说那是一种解酒良药,她无意中从父宫内窍得一瓶,心想:“我何不给轩哥哥服下一粒。”
她想到就做,当她从绿色药瓶中,倾出那粒红色的药丸,便感到一阵扑鼻了异香,忖道:“他醉得那样厉害,恐怕一粒不行,干脆给他三粒吧!”
龙中凤倾出三粒药丸,喂人轩哥哥嘴内,随即倾出一粒自己服用。
哪知她不服还好,等到药丸下肚,顿感全身发热,口干舌燥,这时虽已属深秋,屋内温度甚低,但她仍盖不住被子。
跟着她把一身衣衫全脱了,一缕不挂,她借着房中昏黄的灯光。一照,觉得自己一身温莹有如紫玉,一丘一壑,莫不惹人怜爱,偏偏轩哥哥竟见花不采。
她平时虽也有美梦,但并无这种欲念,她哪里晓得那瓶绿色玉瓶装的,并非解酒的药丸,乃是一咱秘制的春药。
等到她发觉情形不对,却已全身酥软无力。
尤其,那吃醉酒的飞天玉龙彭中轩,忽然撕去一身衣裤,一双充满欲火的眼睛,满屋搜寻。
这一见宫主龙中风的玉体,隐隐泛着处女的幽香,一声轻啸,立刻腾身而上,竟不需要费半点手脚。
他是一个有过妻子,对于性的需要,没甚进行步骤,自然十分利落。
他很快便占领了那片滩头阵地,紧跟着轻卒锐军,作核心突破。
宫主龙中凤一双手臂,发出一种本能的推拒,但当轩哥哥业已孤军深入,一阵从未经历过的痛快。便又使得她变推拒为拥抱,随着体架发着吱吱格格的疯狂旋转,而娇喘连连。
这时的龙中凤,已进入人生的另一领域。
渐渐,一阵暴风雨过后,两人因极度疲乏,便又相拥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飞天玉龙彭中轩忽然醒来,他还以为怀中的人儿,乃是娇妻彩云仙子吕良辕,忍不住俯首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不料一吻之后,怀中的人儿似被他惊醒,星目一张,跟着泛起一缕甜甜的笑容,说道:“轩哥哥,不来了,你不知道刚才有多的……”
她说到这里,脸泛起无限羞红,再也说不下去。
飞天玉龙彭中轩,这时神智已清,仔细一瞧,怀中的人儿,竟是宫主龙中风,不由大惊,说:“宫主,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面说,一面飘身下地。
哪晓得身形一闪,便感全身凉意悠悠,他才知道自己一丝不挂。
慌忙抓起床头衣裤,匆匆穿上,但衣裤已有四五处被撕破了,如何能穿!
他终于依稀记起了酒醉的一切,勃然大怒,说道:“我本来把你视作天人,想不到你竟这么卑贱,早有预谋,乘我酒醉以春药乱情,你以为我会就范,哼!别是作梦!”
言讫,推开后窗,身形一闪,便已没入夜色之中。
宫主龙中凤这时,哭得有如泪人儿一般。
她倒不全因为飞天玉龙彭十轩的离去,而是,这误会太大了,从此以后,自己在他心目中,不啻淫女荡妇。
再一看,被褥上桃红点点,女贞已失,更加哭得死去活来。
这事情,应该怪谁啊!
她不由恨上了父亲血城大帝,谎言欺骗于她,说是什么解酒的药,自己吃了一粒,便感到性的饥渴,而轩哥哥,我竟给他连服了三粒,那就难怪他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