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吸!
然后,又和那天一样……就跟转学那天早上她摔倒时,只有我看到她裙子里面那时一样……
——你—看—到—了—吧——
她瞪着我,眼神如此诉说。然后开口:
「你去死!」
「……死不了啦,吵死了!」
「那、跟我做朋友吧!」
「明天不是要去看电影。」
「……那我们甩了小平头,两个人自己去吧?」
「他叫做花名岛,好好记住人家的名字啦!想都别想甩掉他,这样他太可怜了不是吗?」
「呿!」
我和藻屑就这样在停车场正中央扎了好一会而,但因为挡到一部部接着进来的车子,于是我们选择超市入口的阴影处就地坐下。
「那个,是你爸爸?」
「…………」
藻屑没有回答。
「来买什么东西?」
「柴刀。」
「……柴刀?」
我不禁失控的叫出声来,但藻屑却点点头:
「他急着要用。」
「谁?用柴刀来干嘛?」
「爸爸,他要分解尸体用的。」
「……啥!」
我搔搔头,真是莫名其妙。不对,等一下!那个……
「你爸爸就是刚才那个?」
「…………」
「海野雅爱?」
「……唔、嗯。」
藻屑勉强承认了。
顿时陷入一片沉默。犹豫了一阵子后,藻屑一副要向我托出相当重要事情似的,将毫无血色的嘴唇靠近我耳朵,小声说道:
「我最爱我爸爸了!」
「欸!」
「……欸,是什么意思?」
「没有,只是不自觉的……」
「爱,真是让人绝望啊。」
藻屑自言自语些莫名其妙的话。
微暖的夏末和风徐徐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