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部布满了红肿的鞭痕,有的地方甚至皮开肉绽,露出了鲜红的血肉!
&ldo;是他做的,对不对?是二公子?&rdo;玫娘含泪的眼盯着青莲,&ldo;他为什么打你?他凭什么打你?&rdo;
青莲移开了眼睛,看向窗外。她上身什么都没有穿,赤露在清晨的寒气中,可是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细长秀丽的眼睛里带着一汪寒意,唇角有意似无意勾起一抹苦笑,却什么都不说。
玫娘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她很想冲上前,摇晃青莲,把她的答案摇出来,可是看到青莲满身的伤痕,她舍不得让她再受苦。
&ldo;二公子就是红蕖,对不对?&rdo;玫娘盯着青莲的眼睛,缓缓问道。
&ldo;二公子?&rdo;青莲仿佛被惊住了,忙不迭地做出了回应,&ldo;不……红蕖?红蕖是什么意思?哈哈!&rdo;
玫娘觉得自己猜对了。
她低下头,默默地思考着如何对付二公子栾克慵。
侍候阿娜起床之后,玫娘寻了个空隙,去东偏房去找栾克慵去了。
可是,东偏房门上却挂着一把红铜锁。
青莲走了过来,在她身后低声道:&ldo;老太爷今天一大早派人把二公子叫了过去,让他去长安替自己去老友家吊孝。二公子早饭没吃就出发了!&rdo;
玫娘:&ldo;……&rdo;她实际上是有些庆幸的,因为她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二公子呢!
长安路途遥远,栾克慵一去就是两个月。
栾府的三公子栾克饕成亲他都没有回来。
阿娜把院子让给了新婚夫妇,自己带着绯桃和青莲搬入了花园西边的朱楼。
这时候阿娜的儿子栾秀文已经两岁了,还起了个大名叫栾绳武。
栾府开蒙一向比较早,就给他请了一个姓谷的先生。
栾府把谷先生安置在了朱楼东边不远处的一座二层木楼,一楼用作学堂,二楼用作谷先生日常起居。
阿娜很爱儿子绳武,对绳武的先生谷先生也很关怀,天天派青莲去给谷先生送精心准备的酒菜和精美的果品。
玫娘一直在操心到底谁是红蕖,因此很晚才发现了阿娜的异常。
已是深秋的天气了,寒气逼人,可是阿娜常常穿着暴露的衣物登上二楼,站在东边的窗子前搔首弄姿媚眼乱飞。
阿娜也不大同公公栾翁、盈郎、妹夫费公子和小叔子栾克饕来往了。玫娘偶然间问了一句:&ldo;二小君怎么不待见盈郎他们了?&rdo;
阿娜把她当做心腹,又知她嘴严,当下就愤愤道:&ldo;公公年纪越来越大,对房中之事渐渐没有兴趣了(翁渐年迈而意亦稍弛);盈郎太不济了,每次刚进去就射(就甫立御予,而又汨汨自流矣);妹夫每次都不持久,很快就射了(恨费不能忍,须臾而溢);至于小叔,他的唧唧也太小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