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把事情经过一说,傻柱,易中海,秦淮茹,许大茂,刘海中,五人当即就扭头朝贾张氏看去。
贾张氏被众人用目光盯着,顿时歪了歪头,双手揣在棉袄口袋里,转身一拧,快步就朝她自个屋里躲了回去。
阎埠贵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也没功夫跟贾张氏纠缠,连声道:
“大茂,你有自行车,赶紧帮我将我家老二送去医院。”
许大茂调转车头,让阎解放在后座坐好,抬脚跨过横梁,骑着自行车就朝大院外急奔。
阎埠贵自己也有自行车,载着阎解旷也赶忙出了大院,急匆匆地朝医院走。
三大妈忧心忡忡,连屋都没回,站在前院对阎解娣叮嘱了一句,便紧跟着出了大院,赶向医院。
中院里,众人都脸色奇差,毕竟这种事,谁都不想看到。
易中海走到木梯子跟前,弯腰看了看,沉着脸,没说话,抓起梯子,放在了自家屋门口。
傻柱伸手挠着头发,砸吧嘴叹息一声,然后扭头朝贾家望去。
秦淮茹此刻最是难受,因为要不是贾张氏,怎么会闹出这种乱子出来。
现在事情发生了,她这个当儿媳妇的,自是难辞其咎。
其实她家屋顶的雪,并不用扫,前几年,她嫁进大院的时候,贾东旭还专门修缮过一次,相比其他家,要结实不少。
何况今天又不下雪,太阳出了一天,就是化,也能消融不少。
可奈何,贾张氏非掺和,小小的一件事,如今却搞成这幅局面。
秦淮茹低垂着脑袋,没脸见人,沉默不言地站了半晌后,默默地朝屋里回去。
徐庆搂着三小只,瞧见阎埠贵一家都走了,其他人也陆续离开,便伸手搂着三小只,朝后院回去。
回到后院院里,徐庆伸手将晾干的衣服全都收起,一并拿回了屋。
晚上九点半,徐庆和三小只在屋里早都吃了晚饭,碗筷都清洗干净了。听见许大茂骑自行车回来了。
徐庆从炕上下去,走到屋外,向许大茂询问了一声。
许大茂把自行车撂在屋门口,搓着冻红的双手,跺了跺脚,将徐庆递的烟叼在嘴上,一边划着火柴点着,一边道:
“解放没事,就是胳膊扭了,骨头也稍微伤了一点,医生说吃点吃痛片,过几天就能好。
倒是解旷严重,骨折了,医生让护士给上了夹板,固定住了,说一两个月暂时不能乱动,开了不少药,消炎的,止痛的,一大包。”
同住在后院的刘海中和二大妈,闻讯从屋里出来,听着许大茂的话,刘海中长叹了一口气。
他也有孩子,今天这事搁谁身上,谁能好受?不过刘海中心里暗自庆幸,幸亏他昨晚上没答应贾张氏,不然倒霉的可就是他儿子了。
许大茂在说完后,呼了口气,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抬头看向徐庆道:
“回来的时候,我听三大爷说,是伱帮解旷把脱臼的胳膊接上去的,你小子可以啊!”
徐庆摆了下手,道:“在学校上体育课,见老师那么给脱臼的同学接,所以就学会了。”
一旁的刘海中和二大妈瞬间对徐庆另眼相看,眼神之中露出惊诧、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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