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子,一个劲地朝徐庆晃刀,眼神向同伴示意包抄,把徐庆堵进胡同,一并抢了。
只是他们想的很好,却不知徐庆练过,还当过武术教练,单论打斗而言,再来上四五个人,也不是对手。
徐庆把手电筒一晃,闪了他们几人眼睛,身形一转,右手猛地一抬,朝为首男子的脸就砸了一拳。
顿时砸的那为首男子,吃痛地叫嚷起来。
“丫的,哥儿几个给我弄死这小子!”
其余四人见状,对徐庆直接猛扑上来,徐庆身子一斜,闪过一人挥到面前的拳头,右脚往后一退,人就躲开了他们的包围。
随之徐庆把手电筒一关,瞬间四下漆黑一片,谁也瞧不见谁。
徐庆趁机朝身边一人,砰砰连打四拳,打的那人当即抱头鼠窜,朝远处逃了。
有人掏出打火机,想打着火,照亮找徐庆。
徐庆怎么可能给他机会,左手一把夺过,反手就朝对方脸上猛抽一耳光。
为首男子见情况不妙,靠着胡同的墙边,撒丫子就溜了。
其余几人听见同伴跑了,全都无心恋战,挨了徐庆的打,刚才又抢了人,心里早已发慌,一个个扭头也赶紧逃跑。
当徐庆将手电筒打开后,那四五个混子,已全都跑的没影了。
徐庆本想抓住一个,好让被抢的中年男子,扭送去报案。
但那些混子在街上混久了,都成了老油子,打架可能不怎么样,但逃跑本事,却一个比一个溜。
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茫茫雪中。
徐庆站在街上,攥着手电筒左右照了照,一个人都没找见,便返回胡同朝被抢那中年人问道:
“大叔,你人没事吧?”
中年男子,刚才许是吓傻了,一直躲在胡同里没敢上前帮徐庆。
这会儿瞧见那些混子都已走,这才脸色煞白地扶墙出来。
中年男子伸手扶着戴在脸上的金丝眼镜,朝徐庆一个劲地道谢。
“小伙子,今天多亏伱,要不然,那几个混子,还不知道要干些啥。”
徐庆摆手道:“不用谢,我正好去医院,瞅见了,也不能坐视不管不是。”
“大叔,这打火机是你的吧。”
徐庆将刚才夺来的打火机递到中年男子面前。
中年男子低头凑近看了一眼,摇头道:“这不是我那个,可能是别人的。”
徐庆闻言,便将打火机收起。
中年男子逐渐恢复神智,跟着徐庆,两人结伴一通朝医院方向过去。
医院里人多,门口还有人值班,里面也有电话,中年男子朝徐庆再次感谢一番后,便赶紧打电话向家里人报信去了。
至于报警,显然是没打算,四九城这么大,报警也一时半会抓不住人。何况还是大晚上,中年男子听口音又像是外来公干,也只能自认倒霉。
徐庆跺着脚上的雪,也没劝说报警,这年头,资讯不发达,报警估计也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破案。
到时候,即便是那几个混子被抓,东西和钱,怕是早已被挥霍一空,难以追回。
就此别过后,徐庆赶紧找医生开了药方,忙帮傻柱买药。
屋里三小只还在家等着他,刚才遇到抢劫,耽误了不少时间。
如今天寒地冻,徐庆买过药,一出医院,攥着手电筒照着亮儿,朝大院快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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