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眼下的处境,与傻柱几乎一样。
傻柱他自个不知道怎么办,便把问题抛给自己。
徐庆不由暗觉,谁以后要说傻柱傻,非跟他急眼不可!
傻柱这哪里傻,精明起来,三大爷加上许大茂恐怕都比不上。
徐庆放下手中的筷子,静静地想了一番,道:
“傻柱哥,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一大妈帮你介绍了,你就先见一下呗。”
傻柱坐在桌子前,点了点头。
许大茂吐出一个烟圈,一脸不屑道:“傻柱,就你这怂样子,估计人家那姑娘见了你,说不定扭头就走了,八字都没一撇,就想那么多,顶个屁用!”
傻柱脖子一梗,朝许大茂又瞪了一眼,但这次没怼。
虽然傻柱觉得,平时许大茂跟他说话,不怎么中听,可这句话,倒是还有点道理。
晚上九点半,傻柱和徐丰铭斗了会儿蟋蟀后,从徐庆屋里离开,回到中院,直接就朝一大爷家过去。
此时一大爷和一大妈正准备睡觉,他们老两口,无儿无女,没额外需要操心的事,每天休息的都比较早。
听见傻柱的敲门声,易中海披上衣服,溜下炕,踩着鞋,将门闩取下,走到屋外道:“傻柱,这大晚上的,有事?”
傻柱掏出烟,递给一大爷一根道:“天黑那会儿,我大妈不是说,她帮我瞅了个对象嘛,我想了想,觉得这周周末,见一下。”
易中海心中一乐,抖了一下肩膀,让傻柱帮他把烟点着道:
“柱子,就这点事,你还要想,我知道了,等下我回屋告诉你大妈,让她帮你安排。”
傻柱嘿嘿一笑,向一大爷拍了几句马屁,然后屁颠屁颠地朝他自个屋里走回。
易中海嗪着烟,转身回到屋里,将门闩再次插上,一边往炕沿跟前走,一边道:
“柱子说,让你这周帮他安排一下和那姑娘的相亲。”
一大妈哦了一声,躺在炕上道:
“当家的,你说柱子这事要是成了,他以后会帮咱们养老吗?”
易中海坐在炕沿上,脱掉鞋子道:“老何一拍屁股,走了这么多年,咱们要是帮他把人生大事敲定,柱子怎么着也得念咱们的好。”
一大妈把身上的被子拽了拽,转而又道:
“当家的,要不我也帮后院的大茂和徐庆,打听打听,他们俩不也快到娶媳妇的时候了,要是他们的婚事咱们也能”
一大妈话没说完,易中海当即摆手道:“许大茂就算了,他父母都在,咱们别操那份闲心,而且许大茂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他爸一个样,脑袋尖的连一粒米都立不住,心眼那么多,咱们就算是帮了,以后也不见得能落个好。
徐庆你倒是可以帮忙看有没合适姑娘,他现在是乾部,咱们老了,说不定能指望上。”
一大妈转了下身,看向易中海道:“当家的,那你去年为啥不收徐庆当徒弟,厂里不是很希望你带他。你瞧他今年先转正后提干,还上了报纸。”
易中海脸色骤然一冷,怒道:“我去年哪里知道他能提,睡觉!”
易中海心里也后悔,可送到手的机会错失了,后悔也没用。
随着屋里的灯熄灭,易中海和一大妈再没说话。
院里的晚风,还在飘荡,却没把一大爷和一大妈先前的话,带去后院。
而后院里,徐庆家的灯,依然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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