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叼着烟,跟在徐庆和傻柱身边,一起走进二大爷家。
此时身为二大爷的刘海中,板着脸,正在收拾刘光天和刘光福。
早上的事,让刘海中在院里丢了脸面,尽管大院的其他人,没当着他的面说道,可私底下肯定会有所议论。
刘海中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想不到,因此,火冒三丈地怒骂着俩儿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个个歪着脑袋,全然不在意。
当徐庆带着二弟、三弟和傻柱,许大茂掀开门帘进屋后,二大爷和二大妈还有点茫然。
二大妈不知所以道:“徐庆,你们有事吗?”
徐庆目光朝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扫了一眼。
“二大妈,光天和光福在胡同里找我弟弟麻烦。”
二大妈一听这话,当即扭头看向俩儿子,眉头皱起问道:
“光天,是不是有这回事?”
刘光天对于二大妈的询问,没否认,仰起脑袋,一脸挑衅地看向徐庆。
刘光福却眼珠子乱转道:“妈,你甭听徐庆瞎说,明明是他俩弟弟,欺负我跟我哥,他是在含血喷人。”
刘光天听见刘光福这么说,立马心中念头一转,道:“没错,是他们欺负人!”
徐庆脸色冰冷地看向刘光福,刘光福吓的不敢再说,躲去一旁。
站在徐庆身边的傻柱,知道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先前徐庆送俩弟弟去上学,他就呆在徐庆家中。
徐丰铭和徐爱国怎么可能在胡同,无缘无故地找刘光福麻烦。
傻柱见刘光福倒打一耙,打抱不平道:
“二大妈,我今天才发现,你家光福现在是跑嘴跑火车,书也不知道念的怎么样,这编瞎话的本事,倒是厉害!”
傻柱说完,继而又道:“二大妈,二大爷,半个小时前,我可是坐在庆子家里,亲眼看到爱国和丰铭,拎着面口袋是要去学校的。”
二大妈见傻柱说的斩钉截铁,心里顿时一沉。
其实她知道傻柱三点多钟到徐庆家后,一直没走,也清楚徐庆送俩弟弟出大院,更在屋门口瞧见徐丰铭和徐爱国手中都拎着要交给学校的粮食。
但她不想承认。
许大茂见二大妈不说话,直接道:
“二大妈,刚才我让他们回院里的时候,你应该有看到爱国手里的面口袋。”
二大妈心中暗思一番,赶紧朝徐庆道:
“徐庆,这件事,是我们家不对,他们打架,咱们当大人的,就别掺和,他们都还是孩子嘛。”
徐庆摇头道:“二大妈,要是三年前,我肯定不会说啥,那会儿他们确实小。
但现在,我俩弟弟都上高中了,你家光天今年念高三,光福也读高二,他们不再是小孩。”
徐庆继续道:“二大妈,今天我过来,不是让你管教光天和光福,这件事我不想追究什么,把我三弟的算盘赔了就成,其余的,这次看在您和我二大爷的面子上,就算了。
只是咱们得把话说开,有些事,他们应该懂的,你跟我二大爷,不能总拿光天和光福当孩子看待,他们得为他们的行为负责!”
二大妈低下头,不说话。
而刘海中气的脸色黑如锅底一般,朝刘光天和刘光福瞪了一眼,伸手就去抓炕头上的鸡毛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