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白菜说白了就是芝麻酱拌白菜。
但因为是当年乾隆御赐的名字,所以就流传了下来。
做法也简单,把白菜叶洗干净,和芝麻酱一拌就成。
家里厨房有啥其他佐料,也都撒上些。
至于做法正宗不正宗,也就那么回事。
这年头,没那么多讲究。能吃饱饭,不饿着已经是万幸了。
四人坐在前屋炕上吃着饭,三小只都不说话,虽然也你争我争的,但气氛还是比以往略显安静。
究其原因,自然是傻柱跑来闹腾的。
徐庆也没招,傻柱就那么一个人。
儿时被当兵的用枪托打了脑袋,便说话有些不着四六,也不过脑子,想到啥随口就说,一急眼还犯浑。
不过心底倒是不错,在院里瞧见不平事,总喜欢站出来说几句。
唯一的缺点就是没啥主见。
脾气上来,倔的跟头犟驴一样,谁都不服!
甭管你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也敢伸手指着脑门对着干。
这样一个人,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顶多就是浑点。扔进人堆里,不算扎眼,但绝对会令人大吃一惊。
饭吃的沉默,临睡前,小丫头缩在被子里露出脑袋,向徐庆问道:
“大哥,咱们隔壁胡同,真有小孩溜冰淹死了?”
徐爱国和徐丰铭,这时候也瞪着明亮的眼睛,凑了过来。
徐庆嗯了一声,随后道:
“那孩子不听话,大冬天的跑去河里溜野冰,没大人在身边,就没救回来。”
“好了,这些事,你们别想了,好好睡觉,明天可还要早起上学。”
徐庆一边说,一边给三小只挨个掖了掖被子。
半夜的时候,院里突然传出一声沉闷的砰声。
徐庆醒了过来,扭头朝窗户方向瞧去,倾听了一下,院里再没动静,便将摸到手中的手电筒又塞到了枕头边上,没出去查看。
第二天一早。
当徐庆穿戴整齐地从屋里出来。
看到昨晚半夜的动静,原来是那个摆在院里的破水瓮被冻裂开炸发出的。
此时破水瓮裂成两半,将里面冻实的冰块露了出来。
越是临近年关,天气也越是愈发的寒冷。
水瓮冻炸也不啥新奇事儿。
下午厂里下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