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
徐庆一推开屋门,就看到院里落了厚厚的一层雪。
只是,这时,空中却一片雪都未再飘下。
就像是做贼心虚,瞧见有人了,撒丫子拔腿跑了。
呼了口气,徐庆转身进屋,走到二弟徐爱国的跟前,叮嘱了一声,让他待会带着丰铭和小丫头出门上学时,记得把围脖围上。
徐爱国睡眼朦胧,点着头嗯了一声,脑袋又贴回到了枕头上。
徐庆再次从屋里出来,踩着昨夜刚下的雪。
抖了抖身子,朝前院的大门外出去。
中院里,傻柱跟往常一样,叼着烟,缩着身子在贾家屋门前等秦淮茹。
徐庆瞧见傻柱今儿居然穿了一身新衣服,从上到下,从头到脚,那叫一个新,新的就跟这地上的刚下的雪一样。
傻柱也瞅见了徐庆,脸上露出得意,主动向徐庆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咧嘴嘿嘿地炫耀道:
“小子,瞧瞧哥哥我今天这身怎么样?”
“一身新,好看!”徐庆夸了一句。
傻柱笑的更欢起来,眼神儿朝贾家屋里瞥了一眼,似乎是怕被人听见。
声音更低了点道:“秦淮茹帮我做的,手艺不赖吧。”
徐庆见傻柱话中都透着高兴劲儿。
随之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他们俩的事情,徐庆知道一点,至于他们俩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这就不太清楚。
毕竟贾东旭还活着,只不过因为工伤导致瘫痪,只能呆在屋里,下不了炕。
秦淮茹眼下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寡妇,平时在院里,也跟傻柱走的不近。更是很少跑傻柱屋。
只是每天上下班会一起结伴。
不管是明面上做样子,还是实际上,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跟这被雪覆盖的地面一样。
反正徐庆知道,最后这俩人还在睡在了一个被窝里,睡在了同一张炕上。
不过,徐庆想到自己的到来,这走向,怕或许会发生一些改变。
就像蝴蝶效应一样。
只是这么冷的天,令徐庆也没法站在院里多想,见傻柱现在很高兴,也跟着笑了一下。
这会儿,贾家屋门吱呀一声打开,秦淮茹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
看到徐庆也在,秦淮茹像是有意提高了声音,说道:
“徐庆,你看这鬼天气,昨晚又下雪了,简直要冷死人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