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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第2页）

&ldo;咦？&rdo;

&ldo;杀人就是杀人，是不被允许的事。但是只容许自己理解的动机，拒绝无法理解的动机，这是相当可议的。这位仁秀师父自幼读遍古今禅籍，百年来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与国家、法律和民主主义都毫无关系。这座明慧寺里原本只有他一个人，这位仁秀师父的常识，就是这座山的常识。虽然这些‐‐在这里被发现的现在‐‐再也无法适用了。&rdo;

京极堂也站了起来。&ldo;这里是北宗的圣地，是渐悟禅的修行场所。然而南宗的末裔却大举擅人此处，设下结界，大叫着顿悟、大悟。该被排斥的异端‐‐是你们才对。&rdo;

常信与觉丹紧紧闭上眼睛，表情僵硬。

他们也和我们相同，其实是异类分子。

山下思考了半晌，但他坐了下来。

久远寺老人开口道：&ldo;等一下，那么那些手脚又是什么？&rdo;

&ldo;对、对了，那些手脚‐‐那也是这个人干的吗？因为那些，我们绞尽脑汁……&rdo;

树上的小坂了稔。

被插进厕所的大西泰全。

身旁摆上大麻的菅野博行。

被棒子放倒的中岛佑贤。

那是意义不明的比拟吗？

还是装饰？

&ldo;那是供养。&rdo;

&ldo;供养？&rdo;

&ldo;说供养可能有点不对吧，那是哲童做的吧？&rdo;

&ldo;似乎是。&rdo;

&ldo;喂，中禅寺，说明白一点啊。&rdo;

&ldo;久远寺医生，这没办法说明白的，因为那是公案啊。&rdo;

&ldo;公案？&rdo;

除了復木津以外，大家皆异口同声地说。

&ldo;仁秀师父，你把杀害的小坂怎么了？藏起来了吗？&rdo;

&ldo;没有，只是……&rdo;

&ldo;哲童来到了现场对吧？&rdo;

&ldo;是的。哲童力大无穷，所以了稔师父告诉他场所，要他熄灯后来帮忙。哲童在那位瞽目的先生离开后追了上来。他问贫僧怎么了，贫僧便回答我杀了了稔师父。哲童却问了稔师父为何来到这样的地方，所以贫僧叫他自己想。&rdo;

&ldo;泰全遇害时呢？&rdo;

&ldo;贫僧与哲童共同拜访理致殿，当场杀掉泰全师父后，贫僧说，此正是佛。&rdo;

&ldo;当场？这太奇怪了……啊，原来如此。&rdo;山下抱住了头，&ldo;你是为了湮灭证据才留在理致殿的吗？&rdo;

&ldo;贫僧将脏污之处清理干净了。&rdo;

&ldo;是出于这种理由啊，你扫得很仔细吗？&rdo;

&ldo;扫除吋，便扫除三昧。幸好地板上只沾上了一些血迹，此时。您来了。&rdo;

&ldo;所以，你才会说：&lso;你也明白了吗&rso;？&rdo;今川恍然大悟。

&ldo;菅野遇害时呢？&rdo;

&ldo;那时，哲童向我问道：&lso;佛在哪里？&rso;我便告诉他在奥之院[注]。&rdo;

&ldo;奥之院？那座土牢吗？&rdo;常信狐疑地问。

&ldo;贫僧是这么称呼的。幼少时期，贫僧曾在那座牢槛里修行，那真是恐怖啊。&rdo;

&ldo;哦，上面画有大日如来呢。&rdo;今川说。

&ldo;是啊，那就是本尊。&rdo;

&ldo;本尊‐‐这里果然是真言宗‐‐那里是奥之院……&rdo;常信似乎再次感到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