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脸色一变,忙看向白雅的胸口,像,像极了,这哪是过敏,分明就是吻痕!
白雅没注意到玉竹异样,心底松了一口气,幸亏没失了身子,至于白湄身上的痕迹,就当是对薛凌浩的考验吧。只希望两人都好好的,薛凌浩可千万不要辜负白湄。
白雅用完膳,看了眼天色,今日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不用去福熙院给老夫人请安,再有一个时辰白谦就该回来了,只是她有些迫不及待。
趁着白雅走远,玉竹把玉蔻拉到角落,问道:&ldo;昨日你是何时出现的,可曾有人碰过小姐?&rdo;
玉蔻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似是想到什么,道:&ldo;我们是看着你走了再进去的,这是怎么了?&rdo;
玉竹冷声道:&ldo;可是郭尉?&rdo;
玉蔻摇头:&ldo;郭尉不在,与我一同的是白棋。&rdo;
白棋?玉竹松了手,白棋的人品自然值得信赖,遂半信半疑,一会儿看着玉蔻,看得她毛骨悚然,一会儿暗自沉思,一惊一乍,怪异极了。
&ldo;你可是发现什么了?&rdo;玉蔻试探道。
玉竹恍然回神,忙道:&ldo;没,小姐昨日许是受惊了,你仔细炖些汤水给她补补。&rdo;说着玉竹小跑追上前面的白雅。
看着玉竹离去的背影,玉蔻惴惴不安。她始终忘不了自己偷偷看到的一幕,但她不敢告诉玉竹,因为玉竹一旦得知真相,以她的性子定会做些什么,以世子的手段,怕……
似是想到什么,玉蔻匆匆往厢房方向走去。
‐‐
草堂阁
听了白谦的话,白源目光锐利:&ldo;你另开府邸乃皇命,我无权阻止,但白雅是卫国公府嫡女,让她搬去尚书府,不可能。&rdo;
白谦负手而立,看着墙上的字画,上面写着&ldo;忠君爱国&rdo;,乃白源父亲亲手写下,颇为讽刺道:&ldo;不可能?她与你卫国公府无关,何去何从又何须经你的同意?&rdo;
白源面沉如水,知道白谦能耐,却没想到他知道的远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多。
然而,那又如何。
白源不以为然:&ldo;她出生在卫国公府,生母是文世洳,哪怕死也是卫国公府的嫡长女。&rdo;
生母是文世洳?白谦一脸嘲弄:&ldo;白大人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不觉得可悲吗?&rdo;白源对白雅的厌恶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并非无迹可寻。
白源面露怀疑,只因对方从不信口开河。
白谦复而又道:&ldo;你只疑文世洳与人苟且,却不知她是被你母亲亲手送上他人床榻的,你却因此恨她、怨她,甚至殃及无辜,不觉得可笑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