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去解最后一层束缚。
那张被吻透了的唇却不甘被冷落,在男人替他清洗时凑过去,吐出最诱人的命令:“还要……”
亲吻几乎不曾断绝。
白皙的手指穿过男人脑后的黑发,随着爱、抚的力度或轻或重地放松收紧。
……
一场简单的洗澡愣是让两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擦干身体替林洛汀穿上睡衣,陆承熠抱着人从浴室出来,目光环视一圈,将人放到窗边的懒人沙发坐下。
“你去哪。”软着身体靠在沙发上的林洛汀问,手指勾着男人垂在身侧的手。
他红润的唇微有些月中,呈现出一种被蹂、躏过的艳色,撩起眼皮的眸也像雨洗过一般有波光流转。
陆承熠看得眼神一暗,哑着嗓音说:“拿吹风机。”
指腹缠着男人的手指摩挲,林洛汀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他视线懒懒地追随着人类的身影,直到男人找到吹风机重新回来。
插上电源的吹风机被按下开关,低低的嗡嗡声在两人间响起。
陆承熠单腿跪在他身侧,调适过温度的风口对准濡湿的头发有节奏地轻晃着,另一只手轻柔地穿过发间按摩头皮。
头顶和远处床头的氛围灯光线柔和舒缓,暖光给气氛增添了几分安宁,窗外星稀月朗,深深的夜色中只能隐约看清影绰的树影。
窗边林洛汀放松地仰着头,因为姿势视线落在男人下颌处。
他穿着睡衣,陆承熠却裸着上身,身下只穿了条宽松的裤子。
袒露出的部位每一寸线条都像精雕细琢一样完美。
空闲的手动了动,如愿摸到裤腰边缘与腹部肌肉贴合处,沿着边线滑过一圈。
略撑起身体贴着男人的唇,林洛汀:“真的不用我帮帮你?”
手下意有所指地用力按了按。
他说拆礼物就只是单纯的拆礼物而已,要亲眼看过、亲手丈量过礼物的每一分变化。
可是也仅止于此了。
不过在玩之前他就预料到了男人会有什么反应,也想好了怎么处理,没想到刚才浴室里询问时对方反而拒绝了。
他挺奇怪的,陆承熠不是说想吻他想进入、他么,怎么他愿意主动用手帮忙对方反而不肯。
“……别点火了,”吹头发的动作顿了下陆承熠说,语气有些无奈,“现在不急。”
可能还没到非要不可的时候?林洛汀不是很理解。
反正憋得难受的人又不是他,不急就不急吧,便放过了某个位置,手改为环着男人的腰。
头上和煦的暖风吹过,按摩的力道也很舒服,他视线飘忽着游移,一会儿看窗上倒映的人影,一会儿看地板的花纹,一会儿又看近前英俊的脸。
“陆承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