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后,许薄言才道:“兄弟,别说我没帮你啊,你小朋友是这个。”
许薄言比起一根手指,绷直直的。
盛池顿一下,猜道:“他是1?”
“……”
许薄言:“直的,直男,亲口说的。”
盛池:“他说他是直男?”
许薄言:“嗯。”
不知道怎么的,要是没有上午桌球室里的事儿,盛池就信了。
可这会儿,他觉得“直男”两个字,搁在尹延身后真的有待考证。
不能去主观臆断。
盛池垂着眸,看着指尖,淡声道:“其实……现在我不觉得他有什么直男属性。”
盛池把桌球室发生的事简单给许薄言说了一二,未说全面。
只道:“他好像从头到尾觉得我在吃亏。”
许薄言懵了:“你吃亏?”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盛池也不信:“嗯。”
“……”
许薄言不知道怎么说了,咔咔咬碎嘴里的棒棒糖,沉默了几秒,道:“要不,我想个方法帮你试试?你都把人带来兰港了,不能白跑一趟呗,明天就回去了。”
盛池看了他几秒,目光没什么波动,好一会儿才沉声:“别过火。”
“放心。”
晚上,许薄言直接招呼阿白等人到了六楼的棋牌室里。
阿白等人是打算吃过晚饭就回去睡觉,结果听到还有夜间娱乐,差点萎了。
几人刚巡演结束,又来夜间娱乐,简直就是肉体精神的双重折磨,许薄言拍拍几人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了自己的目的,示意自己也没办法,兄弟就一个,兄弟就认一个媳妇。
阿白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那我们就舍命陪君子吧。
一行人在棋牌室里玩牌。
中途,许薄言让呆呆下楼买了酒和零食上来。
许薄言一边磕瓜子,一边提议道:“要不我们输了有惩罚好吧?金钱游戏多俗啊。”
盛池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掀了掀眼皮,不知道许薄言准备出什么点子。
“要不,我们来玩糖果游戏怎么样?”许薄言把一早的想法说出来,道:“接下来输得人就要接受喝酒或者吃糖二选一的惩罚啊。”
尹延从许薄言手里赢了几首牌,这会儿正是兴起的时候,他睁大眼问:“糖果游戏就是吃糖?”
这惩罚也未免太轻松了吧。
许薄言没解释,只给人挖坑:“玩不玩?”
尹延看了眼坐在身边的盛池,眼神里带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