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站了多久,直到电话响起。
是黄宇打来,唤他去续场。
离正扬本来当晚喝得不少,是不打算去了。听出黄宇语气沉顿,问他:“有事?”
黄宇平时呈现给外人,就是一个纨绔公子哥形象,哥们面前才时而说一句真话。
低低沉沉:“黄肖夫妇今天回家。”
离正扬想也不想,问他:“哪儿呢?我马上过去。”
难得黄肖夫妇会回来,一想黄老爷子生日到了,每年都是如此,于黄宇而言就像每年都会濒发洪灾。
知道黄宇今晚注定是不醉不归了,黄家本来兄弟情深,黄肖从小就护着黄宇这个弟弟,直到黄肖娶了老婆,这种感觉就彻底变了。
离正扬抵达时候,黄宇已经喝得半醉。
借着灯光眯着眼看人,看清是离正扬后,唤他到身边坐,酒已经替他斟好。
“怎么不叫天明一起?”若说酒量好,还数阮天明,要想买醉跟他喝才爽。
黄宇哧哧笑:“阮天明那个跟屁虫,南风都回家了,他还能留s城么?”
话落,包间门应声开启。
阮天明西装笔挺甩着步伐进来,解开扣子把外套扔到沙发上。
“谁说我不s城?喝酒不叫我,不地道啊你。”
黄宇笑得就大声了,指着阮天明:“你小子行,寻着酒味过来?”
离正扬也问:“是啊,怎么找来,以为你不s城。”
阮天明一天往返旅途劳顿,略见疲色,按了按太阳穴:“本来早上是离开了,不过南风把老婆放家里不放心,急着赶回来,我就跟着回来了。来这里办事,看到黄宇那辆迈巴赫了,就猜他一准这里。”
黄宇懒洋靠沙发上,轻笑:“你说南风那小子天天我们面前都装爷,怎么到女王面前就跟孙子似呢。女王有什么好担心,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去轻薄她。”
这一次次事他见得可不少了,看着挺纯情丫头,发起威来还真不是闹着玩。
阮天明讪笑:“南风也不是怕别,今晚江律师和姐妹们吃饭,他怕她不听话喝酒。”
“喝点酒怕什么?南风这么做,我得替女王叫不平了,感情酒还不让喝了。”
离正扬本来开了一瓶红酒,正为阮天明倒满,听到他那句:“江律师怀孕了。”骤然洒出一滴。
没人看出门道,黄宇打笑:“正扬,你之前没少喝吧。”知道他今晚有生意谈,所以很晚了才给他打电话叫来续场。
离正扬俊颜上笑很飘渺,不似真。
“看来是喝多了。”
江南从驾驶座上跳下来,一心想着怎么把两醉鬼拖到楼上去。
胸前忽然多出一只手来,缠上她,轻轻一带,整个后背严丝合缝同人贴紧。
要惊叫,已经被转过身拖住舌头亲吻。
江南睁大眼,看清自家男人那双似笑非笑桃花眼,先是不可思议他怎么回来了?下一秒,已经被他压到车身上,不过大半天没见,就已经这般想她。
江南双手抵到他有胸膛上,硬生生将人推开,唯怕再任他胡闹下去,就有可能上演限制极。车里还两个看戏呢,虽然个个醉得蒙头转向,就差不醒人世。
呼呼喘气:“薄南风,你怎么到处占便宜。”
薄南风不承认,义正词严:“谁想占你便宜啊,尝尝你有没有喝酒。”
江南身体被他坚硬抵着,哼了声,向下瞄了眼,身体都有变化了,说他没不良企图,骗鬼去吧。
把他推开一段距离,把车门打开,将那两只呈现他眼前。
“今晚她们醉成这样,得睡家里。”
薄南风本来车门打开那一刹,就皱紧了眉头,听说还要睡家里。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江南笑笑:“你住隔壁,反正那本来就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