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屑,悲哀的叹她好本事。
有一种女人果然只适合当丑小鸭,而不适合飞身做凤凰,就像林乐这一种。耀武扬威的劲头更像个土财主,岂不知真正的阔太太远比这要奢华低调。
既然有人过去服务,宋林爱便转身想要走开。
反倒被林乐一下叫住:“宋林爱,还是你来吧,我们认得,服务起来也方便。”
宋林爱一脸职业化的表情,听到林乐这声招唤,没表现出抗拒,转首对另一个同事说。
“我来吧,你去忙别的。”
那女同事在两个女人间看了看,宋林爱的神色倒很寻常,反倒林乐的,更像故意来滋事挑衅的。
知道这种角色不好惹,这世上最不乏事多的客人,下意识也不想服侍,点点头如获重赦地走开了。
宋林爱大方得体的站到两人面前:“看好哪一款,可以试一试。”
林乐这一身行头价值不斐,就连手上的包都是上万块的东西,从头到尾的珠光宝气,只怕不能将别人的眼睛闪瞎。色彩斑斓的外表下,只那双眼睛最冷淡,望着宋林爱的时候充满鄙夷。
宋林爱心里难过又悲凉,装作看不见。没想到林乐真的就此毁掉了,面目全非的样子,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大大咧咧的林乐。
有些东西是真金还是粪土,宋林爱比谁都清楚,此一时彼一时,看着现在的林乐就像看到曾经的自己,心中感叹,总有她后悔的一天。估计比她还要悔不当初。
眼神暗淡下,那种不屑和视而不见被林乐*裸地看在眼里,如锋芒利刃刺在心头,羞辱生疼。
声音一下变大:“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员工培训时就告诉你们来了客人傻站着一动不动就可以了?是推销产品,还是卖呢?”
男子也发现林乐情绪反常,执着她的手:“怎么了,跟这个女人认识?”
林乐不知道宋林爱有什么可嚣张的,在她看来,这真是个十足失败的女人,比她林乐更加不济。若是江南对她流露出这样的神色,她倒还可勉强接受,到如今连这个一无所有的宋林爱都要对她表现出可怜。就仿似一汪污水倒映着自己的样子,林乐在那里看到自己。心底明明什么都清楚明朗,所以恼羞成怒。
宋林爱望着林乐那副欲盖弥彰的惶张嘴脸,有些东西不用别人去揭,自己就知道羞辱不堪了。否则干嘛要这么大的反应?
别过脸去,叹气:“林乐,你要是来找我的茬,这里不欢迎你。”
林乐讪笑:“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你不就是个卖衣服的服务员,什么时候轮到你对客人说这些话了?”
宋林爱直感晦气,比那一日孙青被人堵到门上骂,还要郁闷无奈。看来那事被林乐记仇了,变着法的也要讨回来。没心情跟她吵,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吵架的好地方。
转身要走,林乐拉上来。
“怎么?无话可说了,就想走?宋林爱,你还真是无时无刻的把自己当成不可一世的公主看待。觉得别人都不如你?你到底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呢?家庭?出身?还是你五花八门的情感经历?”
宋林爱定定的瞧着她,脸色慢慢发白。何苦这么咄咄逼人?现在她宋林爱很有自知之明,即便不用别人这么提醒她,她也深知自己几斤几两。
“如若她没资本,你这样的女人就更没有什么资本了。”男子中气十足,一句话平地而起,却是威严而凛冽的。
几个人闻声看过去,钟庆丰面色不佳的走了进来。目不斜视地盯紧宋林爱,一心只盯着她,想问她伶牙俐齿的本事哪里去了?要被一个一无事处的女人这样欺负批判。
事实上宋林爱只是理亏,不悲伤是假的。是啊,林乐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她宋林爱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别人?!活得分明就如斯破败。
同林乐一起出席的男子显然认得钟庆丰,愣了下,马上笑脸相迎。
“钟总,您好,好久不见。”
钟庆丰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面色并未好转,紧紧的抿着唇。
毋庸置疑的问他:“李总今天带着女伴来找我未婚妻的茬是什么意思?还是你觉得我钟庆丰没脾气,到我的卖场肆意的闹一闹,我会视而不见的不放在心上?”
男子已经慌了神,钟庆丰什么脾气?在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桀骜,不苟言笑,触了这个大神的霉头没什么好,到头来恐要得不偿失。由其为了林乐这种彭水相逢,不过逢场作戏的女人,更加的不值得。
角色瞬间转换,不停赔不是道:“钟总,哪里知道这位小姐是你的未婚妻,若是知道,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更不敢来你钟总的场子上找不自在。今天的事钟总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误会一场,我跟这个女人也不是很熟悉。”
说话间行云流水的抽出胳膊,极力想和林乐撇清关系。
林乐铁青着脸,搞不明白钟庆丰到底什么来头,以至于他一出场,连风向都变了。
钟庆丰偏偏就有将人秒杀的本事,不管男子将话说得多尽人意,至始冷着脸。轻描淡写:“下一季度和李总的合作结束了。”
男子瞠目结舌:“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