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你事,回去睡。&rdo;
周彻站在卫生间门口,白夏透过眼前的镜子与他对视。两个人都沉默着,他眼里全是愠怒与责怪,她大眼睛里也都写满了委屈与疼。
很快,沈萍和王叔、小顾都出现在门口,敲门送来烫伤药。
周彻将药放到床上,朝白夏说:&ldo;过来擦药。&rdo;
白夏将手上涂满药,周彻道:&ldo;严重就喊医生。&rdo;
这句话他说得冷淡,但白夏不难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心,回:&ldo;不严重,我以前也被烫过,应该不会起水泡,就是有点疼。&rdo;
屋里没有他的回答了,白夏看见他正解着衬衫袖口的扣子。她说:&ldo;你看到了,我今晚睡地铺……&rdo;
&ldo;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同意?&rdo;
&ldo;我自己的主意。&rdo;
&ldo;睡床,生活费翻倍。睡地铺,生活费减半。&rdo;周彻自顾自地脱下衬衫,淡淡说出这句。
&ldo;……&rdo;
为什么画风不太对?
白夏问:&ldo;你说的生活费翻倍是在两万上面给我加吗?&rdo;她见周彻换着睡袍不搭理她,焦急追问,&ldo;啊,周……老公?&rdo;
周彻朝她看来:&ldo;嫌少?&rdo;
&ldo;不是,不是。&rdo;白夏忙说,&ldo;我睡床!我把地铺撤掉!&rdo;
她光脚踩在地板上卷起地上的被子和毛毯。只是毛毯碰到手背,疼得她有些抽气。
怀里的毛毯忽然被一只大手拿走,她抬起头,周彻拿着毛毯和被子放进了衣帽间。
这一晚,两个人各睡大床一边,谁都没越线。
白夏今晚睡得并不好,记着自己睡觉爱动的坏毛病,她不敢入睡,一直假寐。
她似乎听到周彻也没怎么睡着,期间起来过一次,到六点便再去了书房。
白夏后面才渐渐入睡,再醒来时是被楼下开门的声音吵醒的。她看了下时间,才八点。不用站在阳台看也知道是周彻出门去公司的动静,她闭上眼睛继续补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