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抵达月榭时,榭内只有鬼王和于抚云。
于抚云见到韩星,美日立时爆起异采,霞生双颊,垂下头去。
鬼王欣然着韩柏坐到另一侧去,笑道:“她们都到了内府打坐休息,若要找月儿她们,可到月儿的月楼去。”
韩星偷看了七夫人一眼,见她咬着朱唇,显是正“苦待”着自己,怎敢这就去找月儿等人,顺口问道:“岳丈大人,你看夷姬会否是燕王派来的间谍呢?”
鬼王爽快摇头道:“应该瞒不过我的眼睛,而且此女确是最近才献给燕王,燕王那晚亦是初次见她,所以尽可放心。”
韩星放下横在心头的尖刺,尽管他相信自己已经征服了夷姬,但天知道她会不会顾念旧情,将一些情报送回去呢?现在听到夷姬不是间谍,自然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要不要告诉鬼王,燕王刺杀自己,而自己也决定要与燕王为敌的事,犹豫间,早给鬼王察觉,皱眉道:“贤婿为何欲言又止?”
韩星吃了一惊,转到另一问题上道:“岳丈大人法眼如此厉害,为何府中仍有内奸,使朱元璋对府内很多事情都能了若指掌呢?”
这问题上接夷姬一事,连鬼王都给他瞒过,微笑道:“谁人充作朱元璋耳目,怎能瞒得过我,其中数人更是我特别安排,好让元璋知道我想他知道的事,贤婿可以放心。”
韩星暗呼厉害。
鬼王问起今天的事,韩星隐过媚娘的事,有技巧地把今天的事情交代一遍,当说到里赤媚再次来袭,得严无惧援手吓得里赤媚立刻走人时,鬼王笑着看他,摇头叹道:“你这小子真的福大命大,里赤媚连续三次大好机会,都杀你不死,会使他对虚某的相人之术深感无奈!对他的信心亦做成致命的打击,等若帮了岳丈我一个大忙。只要我好好利用他心灵这丝隙口,定能一举把他收拾。”
韩星忍不住问道:“岳丈大人有些鬼神莫测之机,是否对战果早已未卜先知呢?”
虚若无露出个高深莫测的暧昧笑容,道:“月儿早向我问过这问题,想知道我怎样答她,你直接问她好了。”
韩星偷看于抚云,她一双手不耐烦地玩弄着衣角,亦正偷眼瞟来,一触下两人同时一震。
虚若无见状笑道:“抚云先回琉璃屋,待会韩星去找你好了,我还要和他说几句话。”
于抚云欣然起立,带着一阵香风经过韩星身旁,临出榭前,同眸看到韩星盯着她的背影,嫣然一笑,这才去了,看得韩星心都痒了起来。
鬼王沉吟半晌,通:“那位双修公主,和浪翻云的遗孀纪惜惜长得有八、九分相像,真是异数。你最好小心点,切莫让谷姿仙被朱元璋见到,否则恐怕会生出不测之祸。”
韩星搔头道:“我都忘了这茬了。”
鬼王又道:“好了!去会抚云吧!虚某还是首次看到她这种小女儿的情态,心中着实高兴呢。”
韩星想起于抚云临走时,那期待满含期待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搔痒难耐,离榭时还能保持正常步伐,一走出鬼王视线范围后,立刻便展开身法,全力往于抚云的琉璃屋追去。
榭内的虚若无摇头失笑,以他的功力,韩星又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如何感觉不到韩星离榭后的行动,心中也不禁有点羡慕韩星的年轻和精力。明明才刚从妓院回来,转过头又立刻对另一个女人兴致勃勃的。不由得想起戒绝鱼色后,只能寄情书画建筑的无聊日子。
于抚云并没有急着回琉璃屋,只是缓步走着,所以当韩星追上她时,她都还没回到琉璃屋。韩星一见她行走时婀娜多姿的背影,心中一热,招呼都不打,就在她的娇呼中掳入怀中,然后便抱着她往琉璃屋飞掠过去。
甫一入屋内,韩星便在她不依的娇嗔中,用嘴唇抚慰着于抚云的玉脖,大手也是毫不客气的插入衣内,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口中喃喃自语:“小云!小云,我今生今世爱死你了……”
一边吻,一边用手在佳人高耸的玉峰上虫走蛇游起来,于抚云虽不满韩星的急色,但受到韩星侵扰后,亦慢慢的有些情不自禁起来。不过于抚云对于这种情况其实早就习以为常,韩星假装着赤尊信与她欢好之时,就经常不管她愿意如否,直接就开干,而每次事后她都满足得生不出半点不满的情绪。
而韩星其实也早摸透于抚云外表强势,实质却是个M的本质。
承受着韩星如醉如痴的吻,于抚云慢慢的投入进来,四片嘴唇很快就粘结在一起,两人亲吻拥抚,热情如火,难以自制,于抚云早已满面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全身发软,全赖韩星抱着才不致倒地,那后跌的样子,完全呈露出她那曲线玲珑。
韩星眼见如此娇嫩欲滴的姿态,立刻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不由自主伸出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她温软柔滑的娇躯,真诚火烫的目光直朝于抚云脸上望去。大手则熟练的解下她的衣服。
于抚云一身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
韩星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嘴唇压在于抚云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于抚云的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让满头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
于抚云美艳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