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伽怡手机震动,点开是自己斜前方,刚刚不理人自顾自玩手机的人发的,原来是在打字啊。
——你去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我回来得去趟乡下,那边有点事需要你帮忙。
许伽怡心想这是要去的意思?
——行。
就当白蹭恶人一趟旅行费了。
一群人在这个月中旬准时踏上了飞往贺兰山的班机。
方佑年架子大,车子先运了过去,自己坐了私人飞机,原本邀请了所有人,但显然,许伽怡和周寄他们根本没兴趣,只说已经定好了票,懒得退。
许伽怡看着窗外的雪白云层,想起第一次去的时候,自己和周寄还是互相不顺眼的关系。
他不知道,但自己现在是看得挺顺眼的了。
落地还是先去了之前住的那家民宿,老板依旧热情,给大家安排了暂时歇脚的地方。
飞机是中午到的,订好了下午就启程去越野,住宿的帐篷也已经准备了。
许伽怡等人都散了,借着收纳的由头去找了周寄,“这次不睡房车了?”
“怎么?想睡房车?”周寄反问道,侧身让人进来。
许伽怡进来问:“想睡就可以吗?”
也许是全新的环境让人也不自觉地换了心境,周寄合上门,将人留在了门前,一只手撑着门,俯身靠近身前的人问:
“没到手的,和到手的,哪个对你吸引更大?”
许伽怡有些不明所以,下意识回答说:“不都是得不到的更……”
话音未落,周寄就收了收,直起身子转身准备往里头走。
却被许伽怡从后面扯住了腰间的黑t,t恤面料很薄,许伽怡有些用力,扯得有些变了形。
“别走,我没得到过,所以不知道。”
周寄站住了,半响没动,最后才转回了身。
此时天色大亮,正午的阳光照得人刺眼,照得人发烫。
屋子里的遮光帘没拉,只一层薄薄的纱裹挟着从窗口进来的光束,但显然这并不起作用,光透过纱打在了地面上,烫了屋里的人。
许伽怡看着眼前靠近的人,陌生的紧张感从脚蔓延到了头顶。
“你……”
“现在亲了,算是得到还是没得到?”
“有什么区别?”
周寄越靠越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连鼻息都被搅得混乱,“算得到那就不亲,算没得到,那就……”
周寄最后一个字还哽在喉咙,唇齿间就染上了她的气息。
从许伽怡穿着裙子,毫不掩饰目的进来的那一刻,周寄就知道,自己之前的表面矜持可能要不复存在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