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机里结束的页面,江邢远笑着抽了几张面巾纸。
办公室里有个专用的休息室,休息室里有床,还有一些衣服。
他简单擦了擦,便到休息室里的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然后他坐回办公室上,拿着手机给阮迎银发消息。
江邢远宝宝,你很美,隔着手机屏幕,也依旧很美。
江邢远晚安好梦,要梦到我。
江邢远还有,我很想你。
一连串发了三条,阮迎银那边都没有回复。他等了几分钟,想着阮迎银估计恼羞成怒已经关机了,于是笑了笑,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开始神清气爽的处理事情。
在江氏集团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疯狂撕咬中,梁氏未免有所顾虑,一顾虑,便在这没有硝烟的商战中败了下来。
梁氏呈现出败势,江邢远自然不是君子,不仅不停止对梁氏的攻击,反而愈演愈烈,梁氏已经招架不住了。
梁家。
梁父和梁母坐在沙发上,眉眼都皱起,气压很低。
“你说这江邢远怎么回事”梁母脾气向来有些火爆,“刚刚接手江氏,就弄这么大的动静,这是要把我们梁氏往死里逼啊”
梁渊和梁父很像,心里气急也要维持自己的优雅风度,对人对事都显得几分儒雅,显得有些虚伪。
梁渊尚且还对自己讨厌的人做不出好脸色,但梁父却能做到。
他皱着眉,语气倒是很好,还站在江邢远的角度帮江邢远找理由“江邢远这个年纪,在董事会不服众,他压着我们梁氏打,是为了展示他的魄力,得到董事会的认可。新官上任三把火,就是这个道理。”
梁母被梁父气到不行“你到底是江氏还是梁氏的老总你这么为江邢远考虑,江邢远怎么不为你考虑考虑我们梁氏向来和江氏井水不犯河水,这一切不都是江耀之那神经病搞出来的这江邢远难不成还要为他爸报仇,帮他疯了的爸打垮我们梁氏”
“到底还是个毛头小子,做事情不懂留一线,迟早让这社会交他做人的道理”梁母狠狠的揉了几下眉心,越想越烦躁。
梁父被骂,捏了捏眉心,安慰梁母“你别急,我打算明天去找江邢远,看看这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现在形势对江氏有利,你觉得江邢远会因为你上门一趟,就放过”梁母嗤笑,“你以为江邢远是你那些红颜知己你说几句,就什么都答应你”
梁父被念的很无奈“那些不是我的红颜知己,我和她们真没有关系。”他第无数遍解释。关于女人这事,梁父迄今为止还是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从结婚开始,梁母就在这件事情上一直和他念叨。他只是基于一个绅士的男人,给人帮助,无论对方是男是女。只是女人接受他的帮助后,会感激他而已。
但他从来不曾有过什么,毕竟梁母,脾气很暴躁。真有什么关系,那一定会很麻烦。
梁父绕开了这个话题“我知道江邢远不会轻易答应,但还是要谈一谈。否则再这样下去,我们梁家彻底要完。”
梁母烦躁的摇摇头,她突然间问道“你说会不会和梁渊有关”
“梁渊”提起儿子,梁父一愣,下意识会自己儿子辩解,“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总感觉江邢远针对我们梁氏的劲头,好像是和我们有仇一样。”这是女人的一种直觉,“你也知道,江邢远和我们儿子一个班。”
“你想多了,这总不至于”梁父还是觉得江邢远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两人身后,梁渊捏紧了拳头,紧紧抿着唇。
他轻手轻脚,拿着水杯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年半前,杨清微失踪,在他给她们母女租的房中里留下一句话我走了
梁渊打了很多电话,杨清微都没有接。他甚至查出了杨清微以前的学校,打算去那个县城找人。
但梁母却在这个时候生病了,他只能一旁照顾着。
一个星期后,梁母病好,学校又迎来了考试。找杨清微的事情一拖再拖,但他其实一直记挂着。
他一开始喜欢的其实是阮迎银,但是阮迎银和江邢远走得很近,而且对他十分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