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靠!这也太白了吧!很伤人自尊的你知道不?&rdo;
&ldo;……忘了。&rdo;
&ldo;又骗我!就说实话能死啊你?再说谁打架还没输过?你告诉我,我还能想办法帮你报仇呢!&rdo;
&ldo;不用报仇。&rdo;
&ldo;啊?为什么呀?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没命了!&rdo;
&ldo;……累了,我睡会儿。&rdo;
&ldo;喂喂喂!我还没问完呢……喂……tnnd!说睡就睡,你当自己是野比康夫啊!&rdo;甭管怎么推,怎么叫,他就是没反应了!骂骂咧咧,我揣着一肚子挫败感,想找玄墨讨膏药去,可一迈步却觉得手腕还被拉扯着!
无奈地回去床边坐下,试着扒他的手指,可他抓得好紧,紧得连手背上新愈合的疤痕都有点裂开了。
心如压缩的化妆棉遇水一般,一下子就软了。我凑过嘴唇,小心地吻上他手上的伤口。&ldo;一定很痛吧?秀秀。你是怎么一声不吭扛过来的?&rdo;
&ldo;……夕。&rdo;
&ldo;嗯?&rdo;
&ldo;……别走……&rdo;
&ldo;好。&rdo;
&ldo;……是我不好……你别气,别走……&rdo;
&ldo;没问题。只要你敢睁着眼睛跟我说一遍。&rdo;
这一次月秀睡的时间不长,到了晚上掌灯的时候就又醒了。不过不是饿醒的,而是被尿憋醒的。谁让我白天给他灌了几乎一桶水呢!
他挣扎着要上茅厕我不准。从床下找出夜壶,硬扒了他的裤子,把他那玩意儿塞进去。他臊得满脸通红,任我怎么劝说也不愿意放水,要不是玄墨主动要求替我一下,搞不好他个大活人,还真会被尿给憋死!
&ldo;王爷和萧将军来了,现在外厅侯着。&rdo;知道我在这儿,月秀是不会妥协的,玄墨再好心把我支外面去。
&ldo;好久不见是挺想的,不过秀秀尿尿更是千古难见,我看完再去找他们吧。&rdo;
&ldo;……&rdo;
&ldo;算啦,算啦,我逗你的啦。要是你真憋坏了,玄老大回来肯定得骂我。你随便吧,我走啦。&rdo;背着手慢腾腾挪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倒计时开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开门!&ldo;秀秀好!&rdo;
三国时,张翼德当阳桥吼,喝断桥梁水倒流!现如今,萧夕夕开门大喝,吓得秀秀尿一半。
客房外的小饭厅里,立满了人。不过个个训练有素,人虽然多,却极为安静。唯一的店老板兼小二见我出来,一脸谗笑着对坐在正中品茶的锦衣华服公子道:&ldo;爷,这位就是您要找的萧夫人。&rdo;
哼,什么看谱识曲?分明是看谱识人!怎么?那家伙穿得漂亮点,随从多点就是爷,我光杆司令,没给小费,就不睬我吗!知不知道国际规矩?先为女士介绍男士!
越想越气,我冲那华服公子勾勾手指,&ldo;小样儿,过来。怎么一年不见,忘了礼数吗?&rdo;
华服公子苦笑出来。无奈将茶杯搁到一旁丫环手上,然后起身整衣,款步到我跟前,鞠躬行礼,&ldo;见过夫人。&rdo;
他是头儿,头儿都给我行礼了,那些个奴才们更是惶恐跪下一大片,齐声问安。
万般舒坦汇聚心头,脚下如踩了云彩一般棉软轻飘,周身畅快,连汗毛孔都舒展得淋漓尽致,总之怎一个慡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