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马珍珍,目光从马珍珍身上略过,最后落在了杜若的身上。
“我要唱的歌,名字是《请我吃饼干》。”
杜若只觉得口袋里的饼干袋子突然好像发烫一般,脸皮子也烧了起来。
秦朗却已经低下头去,拨动起琴弦,用谁也听不懂的粤语,轻轻唱出他的惆怅。
“那一块饼乾,仍能令你快乐到吃光。
你那容貌枯黄,但你不惊怕饥荒,请我吃饼干,
泪差点要淌。
偏僻高原遍地茫,最矜贵志愿原来是上堂。
你说你学懂讲晚安,希望有翻厚垫当床,
但最向往,看雨滴到访。
天涯长万里,一转身已经远离。
踏遍这地球繁华绝美,但未曾忘记你。
天才难及你,不必懂谁是谁非,每日要为进食皱眉。
无智慧去探索天理,才穷得凄美。”
竟不是情歌。
除了曾迷恋过一段时间粤语歌的江昭辉以及喜欢香港电影的杜若,大部分人只能听懂一个大概。
“你真正纤瘦,迷城内女士谁是你对手。
你说我是否要走,我不敢答相恋的也会分手,什么可永久。
饼干碎如花粉般颤抖,你舔着来娱乐舌头,
完成後便张开笑口,不像我永远要理由,为了奋斗,笑对着四周。
天涯长万里,一转身已经远离。
踏遍这地球繁华绝美,但未曾忘记你。
天才难及你,不必懂谁是谁非,每日要为进食皱眉。
无智慧去探索天理,才穷得凄美……”
耳边是秦朗的浅吟低唱,杜若摩挲着口袋里的饼干袋,久不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