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3-1321:22
按说我听到这解释该有种恍然大悟的反应才对,可我心里却沉甸异常,尤其灵蛊这个词无疑勾起了我的恐惧感。
我也顾不上说别的,指着自己脑门问,&ldo;小哥,你行行好,把灵蛊给我弄出来吧,我人都来了。&rdo;
黎征没正面回答行与不行,却反问道,&ldo;你最近梦里还出现影子么?&rdo;
我一愣,回想后摇摇头,&ldo;自打进了西藏,影子就没出来过。&rdo;
黎征又说,&ldo;那就对了,灵蛊不是寄生物种,它钻进你体内也只能靠自身营养来维持它的生命,之所以你进了西藏后再没在梦里出现影子,一定是灵蛊死掉了。&rdo;
我觉得腿软,还差点从椅子上侧歪下去,心说那么恐怖的蛊竟然死在我体内?先不说它的虫尸对人体有没有副作用,就要哪天碰不顺当了,虫尸游到我大脑里,那我不神经错乱才怪。
黎征摆手打消了我顾虑,他说灵蛊在死后不久就会消解,还会被人体完全的吸收,之后他又踱步到我面前,&ldo;天佑,让我看看你的左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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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发撩开,让自己&ldo;半瞎&rdo;的左眼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本来我以为他看看就得了,没想到他还动手起来,使劲扒着我的眼皮,让我左眼凸着以便他细瞧。
我被弄得难受,甚至都怀疑他再这么扒下自己眼珠会不会掉下来。
黎征看完再次陷入沉默中,板正的坐在椅子上闷起来。
他家一没电视二没报纸刊物,再加上他也不说话,我一时间变得极其无聊,只好东看看西瞧瞧,最后还抠起手指。
这样足足过了半个小时,黎征开口了,他一指楼上跟我说,&ldo;天佑,你累了,先去睡会吧。&rdo;
我急忙应下来,一来是真困了,二来我觉得跟他这木头疙瘩待在一起久了,正常人都会被憋出病来。
我迈大步上了楼梯,可没想到他家二楼的摆设竟这么简单,除了地上铺了一条粗毛毯再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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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合计,心说这粗毛毯就是所谓的床了,而自己本来就没什么洁癖,更不在乎睡地上的做法,索性整个人往粗毛毯上一趟,没多久就呼呼睡了起来。
较真的说,这种睡法比睡木板床还难受,要是遇到一般人,尤其是睡软床睡惯得,保准一时间失眠,但我在义荣县当相师时,生活条件就很艰苦,根本不怕也不惧现在这种更加艰苦的环境。
我睡了好久,直到被楼下的吵杂声弄醒。
给我感觉楼下来了不少人,其中包括拉巴次仁,那小子爽朗的笑声很有特色,而且时不时还有一股饭香味飘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