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走到信阳侯府大门的时候,护卫队的人已经到齐了,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声势浩大的出过门了。
平阳王府的门房远远看到永安郡主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往这边来,动作熟稔的关上了大门。
陈护卫看了眼,见平阳王府门庭紧闭,门口一个人都没留下,扬声禀告,“郡主,门关上了。”
姜妤转着手腕上的镯子,不耐烦道:“那就砸门,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
以前永安郡主可没少闯平阳王府。
“是。”
陈护卫一挥手,后面冲出两排护卫合力抱着攻城用的撞木向平阳王府的大门撞了过去。
“世子,世子,不好了,永安郡主带着攻城木来撞咱们王府大门了。”
守门的管事一路跑到后院通报,宗纪正在同曹华清对弈,还没做出反应,曹华清已经抢先一步问道:“世子,你做了什么,郡主为何要生这么大的气,撞王府的门。”
宗纪扫了他一眼,淡定道:“为何要关门?”
管事道:“小人见永安郡主带人往咱们这边来,怕她闯进来。”
“关上了她就不闯了?”
“”
“还不去开门,等着门被砸坏。”
“是,小人这就去给郡主开门。”
门房管事飞快的跑了出去。
曹华清在宗纪这里没问出什么,走到门外,扯着宴义的胳膊问道:“这又闹得哪出?世子早就知道郡主会来砸门?”
宴义双手环臂,看向檐顶,“我不知道,是世子让我去信阳侯府假借郡主之名把苏绮荷骗来了。”
曹华清摸了摸胡子,“苏绮荷对永安郡主来说不过就是个婢女,永安郡主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宴义目光鄙视的看着曹华清,嗤笑着摇头。
“哎,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在鄙视老夫吗?”
宴义道:“世子从不主动接近女人,郡主也是费尽心思才与我们家世子交好,如今世子为了别的女人假冒她的笔迹,如此费心,先生竟看不透郡主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先生这般年纪,也应该娶一房妻室了。”
听了宴义的解释,曹华清恍然,女人吃醋真可怕。
姜妤一路冲到宗纪书房,将他假冒自己写得那封信拍到他面前。
“平阳王世子,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