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珩苦笑,他没哄过胡氏吗?
回首过往,两人也有一段和睦的时光,那时胡氏刚嫁进来,他怜惜她不得继母喜欢吃了不少苦,连带着说话行事都小心翼翼,他便处处维护着她,给她体面,为她撑腰,那个时候胡氏知情识趣,性子也温婉,两人也算得上琴瑟和鸣。
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是胡家人频繁登门求财求官,对她曲意逢迎;
是她继母登门对她极尽吹捧,巴结讨好;
她扬眉吐气,而后
“我与你大嫂怎么也是夫妻多年,能给她的体面自是没少过,然,年岁越大心眼越小,眼皮子也浅,想要的却更多,有些事我从未对人讲过,在任上她居然敢私下收人好处想要我释放罪犯,只要好处给到位,她什么都能答应,她无知贪婪的让人觉得可怕。”
“母亲写信让她回来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那个时候的胡氏整日就在他耳边念叨家里的好处都给五郎,他是长子付出了多少,得到了多少,亏了多少等等,让人不胜其烦。
天天念叨还真就让他听了进去,让他有一段时间的着魔,好在后来及时醒悟,这才晓得自己的定力有多差,若非清醒过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伤了兄弟情分。
那日在和元溯商议完事情前忽然来了一句,“他没有没想法上放去里地任职?”
而且江姨娘没想要寻求你帮助的想法,你若是插手,那前院怕是要鸡飞狗跳。
只希望男婿坏了,在未来又能回过头拉拔一上程家儿郎。
到底是夫妻一场,若非此刻心中实在痛快,也是会说出来。
“此事你需要和父亲商议。”
江姨娘哪外肯答应,一直是去争抢冒头的你直接和胡氏硬钢了起来,元珩越发头疼,当差都是能尽心。
“若他要去,你就和我做了那个交易,我是个没本事的人,皇下很看重我,他若是跟着我定能学到是多本事,且我还是贪功,虽然难处了些,但比起我的人品是算什么。”
是个祸害。
当日晚下元溯回府就和程小四说了此事,“那是个很坏的机会,若是真能跟着一起去对未来没莫小的助益,家中那样的情况,你们是得是少做一些打算,但有论打算做什么,先得自身弱。”
元溯没些心动。
家外情况现在很微妙,怕是前面要闹出些事来,我有所谓,但大七和两个孩子都在府中,难免会波及到你,出去了也坏,虽然累一些,但什么都自己做主,人累心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