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正要气死了,自己这么认真,他还嬉皮笑脸的!甩甩袖子就转身去书房了,他还要去找明天要用的书呢。
是以宁正也没见到,他去书房后,凌沉收起笑容,若有所思
这边宁正为明天去诲学院的事忙着,另一边秦子晏要讴死了!
他爹不声不响地给他定下了亲事!他才十六啊!而且根本不和他商量,说是什么张忠国将军家的小女儿张妍妍。
别看这名字听起来可爱又温柔,其实本人很是“凶悍”!去年诲学院有匹马忽然发狂,就是这张小姐三两下给驯服了。虽然很英勇,又很聪明,可一旦成了他未来夫人,就唉,为自己以后担忧啊
担忧到宁正今天来学院继续上学了,都没能让他开心起来。
秦子晏的烦恼,宁正丝毫不知,他只是很纳闷,自己隔了这么久才来上课,为什么秦子晏却愁容满面的样子?
“唉!”秦子晏第二百次叹气
“”宁正想想早膳时凌沉嘱咐自己莫多管闲事,可是又想想,秦子晏和他是好友,不算管闲事。想通这个,宁正试探着问道:“秦兄和人闹矛盾了?”
秦子晏瞥了他一眼,垂头丧气地趴在书桌上,“唉,少年不懂愁滋味啊”
“”,宁正无奈,“要不,我们去后面马场,喂喂马?”
谁知秦子晏一听喂马,长叹一声,双眼放空:“尔等不懂我的痛啊”
“你自己愁吧,我要看书了”,虽然耽误两个月,但他在王府一直在看书,到也没落下太多。
秦子晏没心情和他叙旧,反倒是那些平日里关系一般的同窗对他很是热情,除了上课,其他时间不断有人询问他伤恢复好了没,就连夫子都来问他肩伤如何了。
宁正算是体会到了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还好宁正向来礼貌又耐心,就算是问的人多,他也一一回答“伤好了,劳烦您牵挂”。
午膳照常是在膳房用的,宁正看着碗里的牛肉和狮子头,愣是不敢相信这是诲学院的餐。学院不是一直讲求“清淡”吗?以往都是两素一荤一饭,现在竟然两荤两素,还能加个点心?
秦子晏敲敲餐桌,“嗬,回神了,学院前几天改的食谱,说是有官员资助,让我们多吃点好的,争取以后为国效力”。唉,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傻。
宁正眼睛滴溜溜转了转,:“你不难受啦?”
“我想开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
秦子晏也不故作玄虚了,把定亲的事三言两语跟宁正说了。
宁正总算是理解了秦子晏的心情,秦子晏父亲是御史,家里也一直都是文官,这忽然和武官之女定亲,确实是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