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越在这个风雪停了的时候,却有些坐立不安。
"肖越,你怎么了?是不是你的背上又痒了,还是哪里······"展颜不过是一个晃眼,便见到肖越坐立不安的样子。唯有一个理由绕过她想到,那便是肖越之前的病症,就连戚师风都查不出来,或许是那痒又传到了别的地方,所以他受不了,才会这样的坐立不安。
要是锦毫这样左立不安,她就不会这么以为,反而会觉得是不是有危险来临。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总是觉得心里有信慌的,坐不能坐,站不能站。"肖越戚眉,总是觉得这个感觉很让他不喜欢,但是却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特殊的感觉。
"我不怕冷,我出去看看吧!"王想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除了有时候的看展颜的眼神太过于专注,别的时候根本就让人注意不到他。
说着王想就出去了,展颜也跟着王想出了车厢。车厢的门一打开,冷风一下子灌进来,几个人面上好不容易暖出来的血色,这一下子就又白回去了。
"你们在里面呆着吧,凤倾和诡奕出来就可以了!"展颜拦住想要跟着出来的黄慧他们,这样的天气要是出来多了,万一这有什么古怪,他们也来不及回到车厢里面去。
凤倾出来,是因为他看的远,也比他们都看的细致。而诡奕出来,也更能够看出问题来,这里本来就有阵法存在,有他在,有什么阵法上的变动,他们也好做好准备,所以才让他们出来的。
四个人出来,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只是这温度却是冻人的很,只是出来一个照面而已,便有一种冰寒已经入骨的感觉。
四下里都是雪白和透亮的颜色,整个天空看起来也是澄净雪亮的,人立在这里,就好像身处于一片清净之地,心里再无杂念。
"怎么样?"展颜是没有看出什么来的,她只是觉得这外面好冷,因为她有一半的血脉是属于蛇的,所以对于这寒冷还是有些受不住的。况且她对于水的修炼功法是赶不上肖越的,所以她不能够好好的让自己不受这里的冰寒侵袭。
"位置太远了,不是很清楚!"诡奕摇摇头,但是眼里却有些深思。
展颜看看凤倾,"你呢?"
凤倾收回视线,盯着脚下看,然而反应更快的是王想,他刨开地上的深雪,"难道远处也是这样子的?"
展颜深吸一口气,他们当初可是一点都没有感觉的,这被刨开的深雪之下,那冰块之上竟然是有一条细小的裂缝,即使是很小,可是现在看来也是让人很恐惧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这仿似积累了千年万年的冰都裂开了一条缝,而他们坐在马车里,距离这里可是很近的,却是丝毫都没有感觉。
既然这表面上的雪是没有动静的,那么看来这缝隙弄出来还是有一段时间了,那就是他们全部都在车厢里的时候了,这么深的雪,覆盖在上面,按照那大雪的覆盖速度,也算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却是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办,就是要出去,现在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因为这个地方没有方位,天空上什么都没有。而其他的地方也看不出有什么可以作为标志的地方来,山每一座看起来都是一样的,高度和丰度都是一样,没有哪一座是有什么特殊的标志的。
肖越却在这个时候出来了,"你怎么出来了?"对于肖越,展颜总是觉得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很不正常的,连戚师风都看不出来,她怎么样都不放心。
"我在里面也一样,反正我也不害怕这冰寒之气!"肖越拧着眉头,不知道为他就连心跳都要快一些了,或许是他感觉错了吧。
想要劝说她回去,忽而想到她之前想着要让他来探探路的,却是一时没有想起来,他这个时候下来了正好。
"肖越,你看看能够从这里找到这缝隙的源头不?"展颜把那个缝隙指给他看。
"好!"简单地一个字,然后便是冲着那个缝隙查看过去。
肖越双手一股寒气冒出手心,丝丝缕缕的涌出来,到了地下,贴合着那一道缝隙然后便是沉下去了,和那些冰混合成为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