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鸡啼三遍的时候,凤玉涵正将妻主的单腿扛在肩上,疯狂地耸动着腰肢,汲取着深谷中的花液滋润,一双眸子明亮得像是天上最美的星辰,里面迷蒙着潋滟情丝,任谁也抵挡不住那汪秋泓的勾引。
第一缕晨曦she进窗棂,映出一室的明亮,凤玉涵再也挺不住一泄千里,瘫软在妻主身上喘着气,双后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ldo;涵儿……&rdo;莫清的声音因彻夜的激情而沙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含着他的唇吮吸了片刻,在他耳边轻语:&ldo;涵儿,服了春宵后与人交欢满一个对时,以后身上□就更锐利无匹了,对你昨夜的尺寸满意吗?&rdo;
凤玉涵咬着她的唇,&ldo;清……&rdo;声音苏软暗哑,含着无尽的诱惑。
&ldo;我也很满意……&rdo;四片嘴唇再次粘合在一起,她的手抚弄着那疲软下去的宝贝,敦稔地撩拨着,很快宝贝便恢复了精神。
凤玉涵看着自己腿间的巨物的尺寸,笑得千娇百媚地捏捏妻主身前的一座雪峰,翻身将她压倒,一口含住另一座雪峰,辗转吮吸,无限媚惑地爬到她的唇边,吐气如兰地道:&ldo;清,人家还想吃……&rdo;
莫清坏笑着在龙头上轻弹一下,&ldo;除了第一次有此效用,以后便只是普通助兴之物罢了。&rdo;
&ldo;嗯……&rdo;他撑开她的腿,挤了进去,深深地直达谷底,大力抽送起来。
&ldo;清,只有送我吃吗?&rdo;一切结束后,他腻在她的怀里轻喃。
莫清把玩着他的长发,嘿嘿直笑。
凤玉涵伸手捶她,&ldo;讨厌。&rdo;
&ldo;我的涵儿当然要第一个吃,所以,不许吃醋哦。&rdo;
&ldo;嗯。&rdo;他搂住她的腰,嘴角扬了起来。
莫驸马告病三天,在府中卧床三日。
她确实是卧床在家,但是三天内,她的一夫二侍先后被她喂食了&ldo;春宵&rdo;,结结实实地在各自的床上渡过了属于各自狂乱的一个对时,然后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春意,走路更加的风姿绰约。
他们的宝贝都不同程度的再次成长了,与妻主交战时更加的如鱼得水。
说起那&ldo;春宵&rdo;,乃是玄国最顶极的房中助兴之药,千金一颗,虽然人人都知它有那项功能,但能让这项功能发挥到淋漓尽致的人却不普遍,毕竟要做足一个对时且在妻主不能服食助兴药的情况下,这实在是对妻主能力的一个挑战。
大多数能发挥此药效的都是身在青楼ji錧的男子,他们服食&ldo;春宵&rdo;后与多个客人持续交欢,以达到最佳效果。
而服食&ldo;春宵&rdo;之后,服食之人却要充足的休息以恢复元气。
而莫清之所以突然有此一念,也不过是因为桃妃免费送了她一瓶,她觉得不用白不用,索性就给老公们用了。
莫清还是很有亲疏之分的,除了一夫二侍,其他人她没施惠,剩下的以后跟三个夫郎助兴也是不错的。
不过,为了让太过操劳的三个夫郎得到充足的休息,接下来几天,驸马府的一个妾君,两个妾侍便幸福到冒泡了。
对于自己的小妾君池秀,莫清一直是采取放养的政策,任由自由发展,从不刻意调教,所以池秀一直以来都是最容易被满足的。
温寒在莫驸马的眼中是跟桃妃一样的床上尤物,在那方面他们得天独厚,这样的他们是世人最爱豢养的专房小妾或是偷情对象。
为了能取悦家主,温寒对于妻主看似随手扔给他的,其实目的昭然若揭的春宫绘本每一本都仔细专研,每次家主临幸时都花样百出,且他体质受孕不易两人折腾起来全无顾忌,有时简直荒y的令人发指。
对于家中有温寒这样的调情对象,莫家主是极为得意的,隔三差五就会跟他荒唐一次。
&ldo;嗯……&rdo;温寒身体微颤,额头沁出密密的细汗,忍受着家主手中玉势冰凉的进入他的后庭,然后忍不住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自己前身早已挺拔的昂扬巨物也在瞬间齐根没入家主的身体。
他去,她也动。
y糜的水渍声一浪高过一浪,情到极致他早已忘记身后的玉势只管奋力的冲撞,而她也早已无力握持玉势而尽情享受。
不管家主对他做什么,温寒都无条件的接受,即使是她执拗的非要染指他从未有人开发的后庭,他也欣然接受。这样他就有第一次交给心爱的家主了,他求之不得。
而且,温寒疯狂地耸动着,汗珠不断地淌下,家主也只是很少的偶尔才会有这个兴趣,其余时候都在他身上荒y的让他狂喜的想尖叫,他觉得家主心里是有他的,不止是肉体上的需求,那是一种她对主君和两侍主才会有感情。
以往温寒在被前任妻主院公和旧主子庆阳王亲近时,总有一种厌恶和羞耻感,她们对他那天生的体质在鄙视的同时又强烈的索取着。
温寒知道清是不同的,她喜爱他的体质,不讨厌他仿佛无法填满似的欲望,总是尽可能的满足着他,而他常常被喂的很饱很饱,饱到他开始觉得那个喂不饱的人是家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