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他说。
“你允许我退出?”我问。
“自然。”我简单的说,“再见,j3。”他挂上电话。
我很彷徨:“蝎子号,帮助我,他们下一次会有什么行动?试集中你的资料,快。”
蝎子号闭上眼睛沉思,过了十来秒钟,她睁开眼睛说:“对不起,j3,我不能帮助你,我们要去找缪斯。”
我说:“博士,缪斯,你,我属于一个环节,这个环节一断,就永远与组织失去联络了。”
蝎子号笑:“j3,你在辞职之前就应该想到这一个关键。”
“我们到实验室去找缪斯。”我说。
“站住。”蝎子拉住我,“是什么令你忽然脱离组织?”
我一怔,“我恨他们,对他们厌恶——人们为什么忽然离婚?”我反问,“说不上来,是不是?”
“你们难道不能控制自己?”她问。
“没有这种必要。”我说。
“你或许会失去生命。”她说。
“如果有一天我失去利用价值,他们一样会要我的命。”我说,“我没有选择,如果在小大学里教一辈子的书,到老来我一样要死的,蝎子号,世上没有长存不灭的东西,套句你说过的话,在时间无边无涯的荒漠里,三十万个小时与三千小时是没有分别的。”
“那是三天之前,”蝎子号说,“在过去的三十六小时内,我学了很多,活着还是很好的。”她看着窗外。
我失笑,“来,我们走。”
我们驾车到实验室,缪斯看见我们,显得“雀跃”。我做了茶,与蝎子号一起坐在它前面。
缪斯问:“你们成为朋友?”
我看蝎子号一眼,不响。
蝎子说:“缪斯,请你将阿姆斯特丹的‘火箭’计划资料打出来。”
缪斯答:“是。”
荧光屏上出现一连串的资料,蝎子凝神观看,缪斯的资料出名详尽,光是介绍将阿姆斯特丹,就从世界大地图开始。
蝎子号看完之后,问缪斯:“‘火箭’的蓝图就在将阿姆斯特丹市中心梵高路的皇室大厦?”
我说:“这是所相当著名的大厦,属于一间钻石切割公司,大厦的地下就是装饰用钻石商场。”
蝎子号说:“缪斯,我要继续看下去。”
缪斯打出影片,“这是皇室大厦七楼。”
我们看到一所现代设备的办公室,一切都很正常,职员忙碌地工作,电话铃响着。
“蓝图藏在这里。”缪斯说,“总经理室。”
影片中镜头经过豪华布置的总经理室,停留在一幅荷兰大画家梵艾克的“春猎图”油画前。
我叹口气,“保险箱为何一定要藏在油画后面?”
缪斯笑,“你错了,摄影师不过想指出,这幅梵艾克是真迹,时价三百八十余万美元。”
蝎子问:“夹万呢?”
“夹万在这张巨型写字台左边下角,非常袖珍小巧,三十公分高二十公分宽,不会比一格大得多。”
蝎子点点头,她问:“肯定是在里面。”
缪斯:“应该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