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你的身体……还好吗?」
「嗯。虽然不确定是哪一种,但瑟雷尔给我用了上好的炼金药剂,也修好了链坠,所以暂时不会有大问题了。」
「……其实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嗯?」
「阿德里安……」
见宿友仍一脸困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他想问什么、还是有意逃避,挣扎了下后,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交代些事情的苏萨终还是无比艰难地直言问了出来:
「你和他……我是说温斯特剑圣……做过了吧?」
「你、你怎么会──」
「这里。」
听到那种不打自招的反问,即便是早已看出的事,苏萨还是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苦笑着伸手点了点友人的脖子:
「吻痕还留着……很明显。」
「什……!怎么可能?他用在我身上的药剂应该有办法在失效前消除包含伤势、疲劳在内的一切负面效果才对,又怎么会……」
「……那就是他在药效过去后趁着你昏睡时故意留的吧。」
以那个变态的性情,这种事是绝对有可能的……苏萨在心里这么默默补了句。他甚至怀疑友人身上被补种了痕迹的绝对不止肩膀,可为了不让对方难堪,他也只能在心底又骂了句「变态」后逼着自己暂时揭过此事,同时轻拍了拍对方肩膀,安慰道:
「无论如何,看着你样子还好,我就安心了……所以你是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回来的?」
「嗯……法师塔还认得我的灵魂,所以我就直接回来了。」
说着,阿德里安微微顿了下,同样强迫自己不去思考身上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吻痕……「我昏倒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天前……对了,你赶快跟家里联络,虽然我已经和令兄说过你被温斯特剑圣带走的事,但既然已经脱险,还是亲自报个平安比较好。」
「我明白……谢谢你,艾提安。这几天麻烦你了。」
「小事而已,不必在意……那我先回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