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嘿嘿嘿。&rdo;他冷笑,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牙fèng里迸出几个字来:&ldo;萧桥!教我过了今晚绝不放过你!&rdo;
&ldo;他们到底给你吃了什么东西?&rdo;看他神色实在异常,混不似平时虽然没点正经却凡事有数的样子,应是让人算计了去。
他脸色阴晴不定,发红的眼睛瞪着我只是不语。
我过去伸手探他额头,被他&ldo;啪&rdo;的一下打开。
我的手生痛,不禁气恼:&ldo;你这算什……?&rdo;
他忽地用力一扯,将我扯入怀中,狠狠往我唇上吻去。只觉一股狂乱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惊骇至极,用尽力气一推,不料他身子软绵绵的毫无力度,竟给我一推滚到地上去了。
我脱出身来,惊吓不已,只恐他又扑上来,几步窜到墙角,将张椅子举在胸前,脸色惨白,不住喘息。
却见朝辞颠颤颤的伸出只手搭在椅上,几番用力,撑起身来,跌跌撞撞扑到门上。本以为他要开门出去,却发现这扇门不是通往外面的门,而是在房间里面的一扇窄门。
他推开门冲了进去,一阵水声哗哗直响,接着有重物坠地的声音。我再三犹豫,终是忍不住走过去瞧了一眼,只见他浑身泼得精湿,人仰面躺在地上水泊中,眼帘紧闭,死鱼一般不动。
我颤声道:&ldo;朝辞,你怎样了?&rdo;
叫了两声,他蓦地睁开眼睛,眼白满布红丝,原本凌厉的眼神此刻已经非常衰弱,&ldo;你快走……&rdo;他哑着声音道。
&ldo;到底发生什么事情?&rdo;
&ldo;快滚出去,把门锁起来,不要让我看见你!&rdo;他低吼。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盯着我的眼神却已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极其渴望的表情,那是赤裸裸的欲望。
我退了一步,恍然:&ldo;你吃了春……&rdo;实在没法说完整那个词来。忽然想到:&ldo;你不是在这里饮花酒吗,我让他们给你找几个姑娘来。&rdo;
&ldo;不要,你快滚……滚……&rdo;他挣扎着要用脚踢上那门,却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他重重喘着气,浑身颤抖,眼神滴血,忽地骂了起来:&ldo;你这该死的丑女人,嫁不出去的箩筐头,你……&rdo;骂人的水准急促下降,已经近乎语无伦次。
&ldo;这个药不解,会不会死?&rdo;
他咬牙,别转头:&ldo;不会!&rdo;又加一句:&ldo;不想我祸害你就马上给我滚,别出现在老子……&rdo;
忽地浑身一震:&ldo;你做什么?&rdo;一手按住我拉扯他衣服的手,手心的热度烫在我手背上,竟像烙铁一般隐隐灼伤的痛觉。
&ldo;你如果死了,我也活不成的。&rdo;这句话,此刻说出来实在没有半分柔情蜜意。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朝辞那副样子很明白写着他已死撑不下去。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脸上因为狂喜竟露出一种近似苦楚的神色:&ldo;你愿意……?&rdo;
他眉眼都扑满了一层红晕,却在犹豫:&ldo;但你的身体……&rdo;
我脸都通红了,&ldo;别瞎想,我只能用手……&rdo;千万保佑我保持冷静,若是出了上次那等状况可是两人抱着一起死。
我的手缓缓探进他衣内,感觉那火烫的身体因为我的碰触而颤栗得更厉害了,就像火山爆发的前奏。当我终于握住那热情颤抖的欲望时,他终于忍受不住的低吼一声,用力弓起身体,像是怕死的鸵鸟一样拼命把头往胳膊底下埋。
浑身小麦色的肤色此刻变成一种暧昧的cháo红,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一颗颗寒栗,他紧张得直发抖,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滚过他的脸,滴到我的肢体上,再汇入地上的水里。
&ldo;要死了……&rdo;他喘息着说,喷在我耳际的呼吸滚烫。脸颊烧得通红,眼睛水汪汪的好似要流泪,原本棱角分明的嘴唇此刻变成了艳红的花瓣,在情欲风雨中瑟瑟发抖。
&ldo;别看我……&rdo;这句话终于让我确定他脸上的红cháo有一半是因为不好意思。
那么……我用力踢上浴室的门,将外界的光亮隔绝在门外。
暗室之中,填满难以停歇的情cháo汹涌,碰撞回荡在凝滞的空气中,呻吟和喘息混在一起,如一阵又一阵的海浪冲击,终化成一波一波轻柔的拍岸,模糊涌到心上。
烟淮城中长安街是远近闻名的商业聚集区。街道两边林立各种大型店铺,衣食住行无一缺漏,各式店铺如百花齐放,而烘托众花的绿叶便是六家钱庄,而其中最大片的绿叶则是皇家钱庄的烟淮分号。
上次来的时候做贼心虚,只龟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怕引起别人注意,却也将钱庄内当日人来人往的盛况尽收眼底。但今日再临,赫然发觉人数竟是当日的十倍之多,前来兑钱的人竟在门外排起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