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那也是以后的事,谁让你提前画大饼了?!”
“在你的眼里,以后是什么时候,三年五年?”
江辰一时没说话,其实他想的是用一辈子去抗争,怕打击聂晋的信心,他没敢开口。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聂晋霸道总裁似的宣布,“在我这就是一两个月的事。”
江辰是真的震惊了,“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聂晋反问,“你在怀疑我的决心?”
江辰确实在怀疑他的决心。
聂晋将自己额前的头发撩起,露出鲜红的一块,“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决心。”
江辰一时看呆了,伤口显然处理过了,但是手法很粗糙,聂晋的皮肤虽然是古铜色,但是青紫的伤口也很渗人,“你怎么受伤了?这是你爷爷打的?”
聂晋把头发放下,“现在你知道我的决心了吧?”
“信了,信了,”虽然伤口在聂晋身上,但是却疼在江辰心上,“他不是你爷爷吗?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聂承恩站了起来,急切地问,“父亲,这真是爷爷打的吗?”
江辰怎么能坐得住,“你们家的医药箱呢?我给你上点药。”
聂晋把江辰拉回来,“不用了,现在已经没感觉了。”
“虽然你是个alpha,但是你以为自己是超人吗?”江辰的脸沉了下来,拉着聂承恩找医药箱,“承恩,你们家医药箱在哪?”
聂承恩作为一个皮实的alpha,从小也挨了不少摔,医药箱是必备品,他自发地把医药箱翻了出来。
江辰打开医药箱:“你这伤口消毒了吗?”
聂晋摇摇头。
江辰抽出棉棒,沾着酒精,气到一定程度都开始变成愤怒了,毫不留情地给他戳到了伤口上,聂晋没想到江辰这么心狠,伤口碰到酒精火辣辣地疼,他嘶了一声,“能不能轻点?”
“你不是不在乎吗?你还知道疼?”江辰虽然嘴上不留情,但是手上还是放轻了,简单消了消毒,又抹上了一点药膏。
江辰为了给聂晋的额头上药,把他的头发撩了上去,这会上完药了自然要松手,这样一来头发很可能就会把药膏蹭掉,江辰想了想,问聂承恩,“承恩,家里有扎头发的皮筋吗?”
“我没有,”聂承恩摇了摇小脑袋,又说,“李妈应该有。”
李妈是整个别墅的唯一一个女性,虽然她大部分时间不住在这里,但是一楼也给她准备了一个房间。
“承恩,你去李妈的房间里拿一个用。”
聂承恩不明白他的意思,眨巴着眼睛,“用那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