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提起这个,现在想想长安觉得自己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才敢这么大胆的。
&ldo;行了,别说了。&rdo;
莫凭澜把她抱在怀里,&ldo;长安,长安。&rdo;
长安乖顺的依偎在他胸口,早知道妥协的滋味如此好,而且还是大家都好,她为什么要那么偏执?
相比他们的幸福快乐,阿根和何欢儿简直就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阿根给何欢儿试了好几种药,非但没有治好,有一种药粉撒上后何欢儿疼的在地上打滚儿。
看来药不对症不能滥用。
南疆的用毒向来将就以毒攻毒,可这个法子在何欢儿身上并不好使,她身上的溃烂面积越来越大。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脸,她把镜子摔的粉碎。
相比而言,阿根那张有几道疤痕的脸就顺眼多了。
她倒在床上嚎啕大哭,这次完了,她彻彻底底的完了。
阿根断了一碗黑色药汁走了进来,轻轻扶起她,&ldo;来,喝药了。&rdo;
何欢儿伸手打翻了药碗,&ldo;我不喝,没有用,没用的,他们用的是西方病毒,洋鬼子的东西有多高级呀,没用的。&rdo;
阿根的手攥紧,手背上青筋起伏,他努力压住情绪对何欢儿说:&ldo;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毒一定是相通的地方,在这方面我相信我们南疆的蛊毒一定比西医更厉害。&rdo;
何欢儿哪里信,她挥着手去打他,&ldo;你胡说,就是用了你的药我更疼了,我不活了,你杀了我吧。&rdo;
阿根心疼得都要碎了,他按住何欢儿的手不让她乱动,&ldo;你别动,刚给涂上的药油又蹭掉了。&rdo;
听到这个何欢儿更疯了,&ldo;我不要我不要,你能有什么好药,全是蛇毒蜈蚣毒,我要去医院,你送我去医院,阿根你送我去医院呀。&rdo;
阿根很为难:&ldo;不行的,津门是赫连曜的地盘,医院不敢收我们。&rdo;
&ldo;那扶桑人呢,他们有大夫呀,给我看大夫。&rdo;
阿根都不敢跟何欢儿说,那个三井太不是玩意儿了。
以前跟何欢儿搞在一起的时候雅蠛蝶雅蠛蝶的叫着,可一看到何欢儿烂了脸,不但把他们赶出了武馆,甚至把他们的包裹给抢走了。
那里面还有十几块金条,他就是冲着这个去的。
当时阿根因为要顾着何欢儿,反而给他们欺负的厉害。
幸好阿根身上还有钱,他抛给老板几颗金豆子,老板见钱眼开,就把他们给安置下。
阿根见何欢儿不相信自己,只好找了老板给请了个大夫来。
他回头去安慰嚎哭的何欢儿,&ldo;欢儿,放心好了,我让人去请大夫了。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别哭。&rdo;
何欢儿怎么可能不哭,这几天连惊吓害怕疼痛,她哭的眼睛都快瞎了。
阿根倒是不嫌弃她,明明她一身脓水的烂臭,可还是搂着她抱着她。
一会儿,大夫来了。
他进门一看何欢儿吓得大叫,竟然不肯进来。
阿根两眼冒火,伸手拔出了自己的弯刀,压在了大夫的脖子上。
他一脸的伤疤本就狰狞,再加上冰冷的刀锋压在脖子上,大夫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给何欢儿瞧病。
他却不敢接触何欢儿的身体,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给垫在了手腕上诊脉。
半天,大夫站起来,一脸的凝重。
何欢儿哑着嗓子问:&ldo;大夫,我的病有救吗?&rdo;
大夫捻着胡子说了俩句似是而非的话,而后说去开药。
阿根看了要房子,就是清热解毒的药,也不能治病。
但是看到何欢儿的样子,他只好给她哥心理安慰,跟着去抓药。
趁着阿根没有注意,大夫悄声跟店老板说:&ldo;我瞧着是麻风病,你怎么敢收留呀。&rdo;